母亲不敬的,可我怎么听着,姐姐好似对母亲生出了怨气呢?”
傅安黎不满的冷下脸,为荣国公夫人抱不平:“母亲叫你跪,只是想叫你长个记性罢了,又不是真要伤你,姐姐,你何时才能懂母亲的良苦用心啊?”
她这番话,简直说到了荣国公夫人心坎儿上。
是啊,晏熹是她的亲生女儿,她又不会真的对她做些什么。
这大半年来,她哄着她捧着她,还是捂不热她那颗冷冰冰的心,甚至还因她,两个儿子都得罪了白鹿洞书院的山长,往后仕途艰难。
若不是叫景王撞见了,她对她是一句责问也没有的。
她那样聪慧,难道不知道此时叫她跪,只是因为景王在吗?
做做样子而已,就对她这个亲娘生出怨气,难不成,这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?
荣国公夫人的心更冷了,心一横,就道:“跪足两个时辰,不然,不许起身!”
她就不信她不同她服软!
说完,像是怕自己后悔,她直接扭过头去请景王。
“王爷,您请。”
景王满意了,路过盈珠身边时,厌恶地瞪了她一眼。
一行三人进了府门,盈珠抬起头,正好对上傅安黎望过来的,挑衅的目光。
她无波无澜,看着荣国公府的大门在眼前关闭。
“郡主!”
玉蕊忍不住了,“难道您当真要跪足两个时辰吗?”
不。
她又不贱。
傅安黎仗着有景王撑腰,才回京就给了她这么一个下马威。
若是她真心盼着与荣国公府一家团聚,这时说不定就真老老实实跪了。
可她不是。
“郡主,不然,奴婢去请韩小姐?她定然有主意。”碧琼也道。
“不用。”
她叫玉蕊附耳过来,耳语几句,玉蕊登时心领神会。
小姑娘清了清嗓子,扬声道:“国公夫人!我家郡主知道错啦!”
“她在这里给您赔不是,也给大公子和二公子赔不是!您快原谅她吧!”
“大公子犯下大错,被白鹿洞书院的柳山长赶出书院时,我家郡主不该拆穿他的谎话,”
“就该听从国公夫人您的意思,为嫡亲兄长遮掩,哪怕这样会叫无辜女子清名尽毁,甚至毁去她的一生!”
“我家郡主都该为大公子遮掩,谁叫大公子是她嫡亲的兄长呢?就算大公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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