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针从他手臂间抽出,时衡身上的疼痛瞬间一消。
他疲软地靠在椅背上,下嘴唇被咬破,手心也被抠破鲜血直流,四肢麻木得完全感知不到它们存在。
时衡缓了一会儿,“我想见一见当年的那个小女孩,不然我是不会说出当年的事情。”
卷毛男轻嗤,随手扔掉针掏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出去。
不到一分钟,关闭的门被推开,面若寒霜的姜萌心冷着脸走进来。
她一进来,屋内所有人放下东西全体起立,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心姐。
刚还万分嚣张的卷毛男,在姜萌心进来后立刻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她身后,“心姐,他说要亲自见你才会说。”
姜萌心顺势坐下,“说吧!我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
时衡见到姜萌心的第一眼觉得很眼熟,后面仔细想了想,脑中忽然跳出一张面孔。
“你是墨辰的助理,那个小女孩怎么会是你?”
姜萌心似笑非笑道:“为什么不能是我,你是不是想不到当年那个小女孩如今已经长成这样,还是说你在后悔没有把我一起杀了?”
时衡摇头否认,“确实是出乎我的意料,抛开别的不说,你这十五年成长得很优秀,能进入储家也不是一般人。”
“别说那些有的没的。”姜萌心没耐心地打断时衡,“少说废话,我父母当年的死因到底是什么?你要是爽快说了可能我还会饶你一命。”
时衡顿了顿,然后语气平和地说:“说实话,我没有杀你的父母,也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坚定认为我是你的仇人?”
“这几天我仔细想了想,是什么样的情况下会有人坚定认为我是仇人,然后我得出一个答案。”
“无非只有一种情况,有过交流或相处过,结合你的名字和姓氏,让我隐约想起十五年前公司发生的一件事故。”
......
时家老宅附近的一家酒店,桑悦四人守在电脑前,面前的屏幕一闪一闪,不太清晰的摄像头同步传送审讯室内的一幕。
“什么玩意,姜萌心真不是个人。恬不知耻和云舒姐未婚夫纠缠上,然后还有脸跑来陷害时家。”
江乐骂街,一拳锤在桌子上,气得心口郁结一股火无处发。
明穗眼中也冒着火,拿着的矿泉水瓶被捏得不成人样。
“我也是说,不分皂白去污蔑人,我不信她不清楚自己父母是怎么死的,她拿到的赔偿款难道是空气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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