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安安年幼,孩童心性,不懂得收敛情绪,亦是情有可原,对吗?”
没有如愿在她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的神色,温谨行又耐着性子继续劝她。
“她自出生起,便是丞相府唯一的孩子,享尽父亲唯一的爱,骤然得知父亲在北境还有五个儿女,心里必然有气。”
“此事终究是我们愧对了她,你作为安安的姐姐,总要大度一些,不好与她如此计较。”
温雪菱嘴角勾起冷笑,温敬书在京城再娶是她逼他的吗?
孩子是她逼他和谢思愉生出来的吗?
“二哥今日可是忘记吃药了?”
她突如其来的一句关心,让温谨行怔愣片刻,随之摇摇头。
“不曾忘。”
温雪菱眸子里不见温情,声音凉薄,没有丝毫温度,“既不曾忘记吃药,怎的尽说胡话呢?”
她一步步走下台阶,来到温谨行的面前,垂眼对上与他眼里不解。
“菱儿能理解二哥护妹心切,可菱儿也有自己的脸面,也有自尊,断然做不到二哥如此大度,自甘堕落要做爹爹见不得光的庶子。”
从来没有听到她对自己说过一句重话,温谨行闻言脑子有些嗡嗡作响。
他企图在她脸上看到过去温情,却淡漠得没有多余的暖色。
“娘亲是爹爹在老宅明媒正娶的原配妻子,我是爹爹的第一个女儿,于情于理,都不该被人贬嫡为庶。”
温谨行听闻此话,眼前倏然闪过之前两位弟弟给他寄的信。
尤其是温谨礼那封信里所书:温雪菱就是贪慕丞相府嫡女的高贵身份!
四目相对,温雪菱眼神里的凉意比他更多。
仿佛察觉到了他此刻心里的想法,她先一步截断了他还未说出来的后话。
“二哥,菱儿看重的,从来都不是爹爹如今的地位,更不是所谓的丞相府大小姐的身份。”
“而是自古以来的嫡庶之制、长幼有序和礼义廉耻。”
“不管爹爹是一国丞相,还是花溪县的小小编纂,于我而言,并无什么差别。”
“我本无错,为何要无辜接受妹妹的贬低?”
她可以不要温敬书那些虚伪的父爱,但决不允许他在享受了娘亲的所有美好后,否认两人曾经的关系。
在这个院子好几个时辰,温雪菱有些想北院小楼的娘亲了。
被她这些话一说,温谨行苍白如纸的脸颊不由得涨红,蓦地有种自甘下贱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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