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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番话,与阮清徽心中所想分毫不差。
阮清徽神情淡然,不卑不亢道:“二奶奶,和离之事乃是陛下金口玉言,我若贸然前往侯府低头求和,那将陛下的颜面置于何地?”
“万一陛下龙颜大怒,降罪于阮家,那后果又当如何?”
此话一落,阮二奶奶握着拐杖的手颤抖不已,显然已被气得浑身发抖。
“真是岂有此理,岂有此理!老大,这就是你悉心教导出来的好女儿!这就是你捧在心尖上宠着的好闺女!”
她怒气冲冲地转过头去,质问起阮父来。
阮父的眉头拧成了一座小山,他缓缓转身,目光中带着歉疚,对阮二奶奶道:“是孩儿教子不严,让您操心了。”
言罢,他沉声下令:“来人,将小姐带去佛堂罚跪。”
阮清徽被仆人带下去。
阮二奶奶秀眉紧蹙,正欲开口,恰逢阮父也回首望来。
“母亲息怒,那逆女我自会严加管教,绝不轻饶。”
话音未落,阮父的目光再次投向门外恭候的仆人,语气坚定:“小姐一日不认错,便一日不许用餐。”
“是。”仆人应声而退,
阮父一脸阮二奶奶怎么劝都没用的坚定。
“母亲大人一路舟车劳顿,实是辛苦。请您先去歇息片刻,免得累坏了身体。”
另一边。
阮清徽来到佛堂之后,步伐熟稔的跪坐于古朴的蒲团之上。
麦冬手脚麻利地搬来一张小巧的几案,细心地将一盘盘鲜果与一碗碗甜汤摆放其上。
空气中弥漫起淡淡的果香与甜意。
外头正巧传来仆人的汇报声。
“小姐,老爷吩咐了,小姐何时认错,何时能用膳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阮清徽轻轻咽下口中甘甜的鲜果,扬声回道。
沈云羡一直在屋中学习,无人打扰,直到日落西山后,见饭桌上只有他一人,没见到娘亲,便问了一嘴。
得知阮清徽因故被罚于佛堂跪思,饭食未竟,沈云羡心中焦急,饭未用完便匆匆起身,欲往佛堂寻母。
而此刻,佛堂之内,阮清徽正悠然品尝着香浓的鸭子肉粥。
“娘亲。”沈云羡的声音自屋外由远及近。
阮清徽闻声,连忙以绣帕轻拭嘴角的汤水痕迹。
“夫人,这个要不要先收起来?”禾夏指着那装着鸭子肉粥的盅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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