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身旁的郭柒,点了些酸辣口的菜肴。
平安郡主见桌上菜肴几乎都是自己喜欢吃的,眼中洋溢着浅浅的喜悦。
用膳期间,郡马爷举止温文尔雅,不时用公筷为郡主布菜。
屋内的丫鬟全部被遣到门外。
平安郡主故作不经意一提,““清徽,你可曾考虑过,再替孩子找个父亲?”
阮清徽神情微怔,而后慢慢摇头,“并未有此打算。”
似是感受到了郡主那抹不解的目光轻轻落在自己身上,阮清徽再次启唇,语气中多了几分释然的平和:“若不能寻一个对云羡也能视如己出的,倒不如一个人。”
她面容宁静,似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。
虽不知道郡主为何这般问,但她还是说了实话。
她对云羡本就有诸多亏欠,若要二嫁,也定然要找一个对她还,对云羡也好的人。
平安郡主闻言,目光流转,眼尾余光落在孟弋卿身上。
她的指尖轻触于腹,微微颔首,语气温和却坚定:“你说得在理,真心爱你的人,若不能视你的骨肉如亲生,那确实也不值得托付。”
阮清徽深知郡主性情豁达,言辞从不拘泥,但也知晓某些事情上,两人的意见会相同。
“阮夫人,您就不担心外界的流言蜚语吗?”郡马爷轻轻放下手中的筷子,目光中带着几分探寻。
阮清徽坦然以对,没有丝毫回避:“自我选择携子和离,风言风语便会伴随我一生。”
孟弋卿闻言,毫不犹豫道:“此事错的本就是忠勇侯,你不过是一个受害者,将此事怪在你身上的人,皆是无能懦弱之人。”
他这番话,着实出乎阮清徽意外,她目光回望,回以一个亲和感激的笑。
她徐徐启齿:“倘若世人皆能怀揣如孟大哥般明辨是非之心,想必这世间因流言蜚语而香消玉殒的女子,定会大大减少。”
言及此处,郡主忽地以绣帕轻掩朱唇,眉宇间不经意地掠过一抹淡淡的不适。
郡马爷见状,俊朗的面容上瞬间笼上了一层紧张之色,他轻轻拍拂过郡主的背脊,“怎么了?”
平安郡主轻轻摇头,强自忍耐着胸口那阵阵翻涌的不适,“无妨,不过是些微不适罢了。”
言毕,她以帕子半掩玉颜,轻轻侧过脸。
一旁的阮清徽目睹此景,心中不由生出一丝忧虑,温声道:“郡主这害喜之状似乎颇为严重,可曾宣太医细细诊治过?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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