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这么快便跟妹妹说沈靖安那个无耻小人。
却不料她主动提起,自然而然应道:“确是如此,他倒是张得开口。只是,我和爹娘皆未应允。”
言罢,阮二哥的眸光中闪过一丝轻蔑与阴沉。
“没给就好,若他日后再以此为由纠缠,你们莫要理会。侯府之事,我自会设法了断。料想不过月余,我便能与沈靖安一别两宽。”
阮清徽的目光隐隐闪着坚定,语气亦带着几分自信。
阮二哥揉了揉妹妹的头发,宠溺道:“二哥信你。”
阮清徽未启唇,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将溢到唇边的话给咽下。
罢了,那十万两银子,她日后再想办法还。
……
阮清徽并未径直返回侯府,而是先回了阮府,向家人报了平安,得知白小七在阮家后,她拜托兄长再养几日,待到她将侯府之事妥善料理完毕,便亲自前来接它回身边。
自阮府离开后,阮清徽这才吩咐马车带自己回侯府。
侯府之内,众人皆端坐于前厅之中,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门口,仿佛都在静静地期盼着某个人的归来。
“侯爷,夫人她……去了阮府。”一名家仆匆匆来报,打破了前厅内的宁静。
屋内众人听说她离开郡主府后径直前往了阮家,眼中的不可置信和愤怒交织。
“这阮氏,着实不成体统!出狱之后,首要之事竟非归府洗净一身尘埃与晦气,反倒急匆匆地奔向阮家,真是岂有此理!”
“正是如此,她愈发地没了规矩。待会儿等她过来,侯爷您可万不能轻饶了她,非得好好给她个教训不可。”
沈靖安听着这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煽风点火,周身的冷气越发浓郁。
心中暗暗发誓要给阮氏一个下马威。
阮清徽并没有着急回侯府,而是命马车在路上停停走走,她沿路上逛了不少的铺子,也听闻了不少闲言闲语。
她的面容挂着淡然自若的微笑,不经意间踱步至一群正议论纷纷的妇人身旁,轻声插话道:“你们说的,可是那忠勇侯府中的正室夫人?”
“正是呢,那位忠勇侯夫人,哎,心肠硬如铁石,竟连一个年仅五岁的孩童都不放过。”妇人们七嘴八舌,言语间满是唏嘘。
“此事可真?我怎听得风声,说那忠勇侯府的夫人,曾悉心养育的大公子,就是跟她朝夕相处五年的人,她怎么会狠心给那大公子下毒。”
阮清徽见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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