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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侍卫,眉头紧锁,满面纠结。
阮清徽轻声续道:“一旦行迹败露,侯爷定会责备你们玩忽职守,随之而来的惩罚亦在所难免。反之,若能神不知鬼不觉,你们自可安然无恙。”
两名侍卫内心几经挣扎,终是下定了决心,甘愿铤而走险试一试。
“是哪几份信件?你带我进去看看。”
一名侍卫谨慎地环顾周遭,确认无人窥视后,才悄然引领阮清徽步入书房。
阮清徽还是第一次来到沈靖安的书房。
他的书房从不让人踏足,哪怕是慕荷也不行。
“夫人,就是这几些。”侍卫恭敬地指引,手指轻轻落在书案一侧被撕毁糟蹋的惨不忍睹的信纸上。
阮清徽漫步上前,目光已在此时迅速划过四周,在侍卫目光投来的瞬间,佯装好奇地望向桌上那几封书信册子上。
她指尖轻柔地翻开信册,一行行字迹映入眼帘。
片刻之后,阮清徽紧绷的神色终得舒缓,轻声吐露:“这确实是侯爷的笔迹,模仿起来,应当不难。”
侍卫也在此时松了口气,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小命保住了。
他双手小心翼翼捧着书信与册子,毕恭毕敬地呈予阮清徽,言辞中带着一丝释然:“那就有劳夫人费心了。”
阮清徽带着这些信件回屋子。
随行的两名丫鬟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,片刻之后,麦春与禾秋二人换上了一等丫鬟的装扮,面上的伪装悄然卸下,她们步入屋内。
禾秋手上还抱着欢快摇着尾巴的白小七。
“夫人。”
阮清徽目光温柔地掠过白小七,轻声道:“带它去用些牛肉吧,也算是对它今日辛劳的小奖赏。”
禾秋带着白小七离开。
与此同时,麦春亦躬身行礼,随后转身离去,准备前往府外打理铺中的琐碎事务。
阮清徽则缓缓展开那张薄纸,眸光逐渐凝聚,寒意悄然攀升。
这字迹,分明就是长兄的!
她幼时最不喜欢的便是写字,当时便是长兄握着她的手,用各种哄和奖励,她才愿意写。
故而,她会的字迹有两种。
其一,乃是她听闻沈靖安心仪字迹娟秀的女子后,特意研习的簪花小楷。
另一种是和兄长有七分相似的遒劲字迹。
兄长离世已六载有余,即便沈靖安再思念兄长,也不可能在这书案之上,留有兄长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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