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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父的眉头紧锁,仿佛能拧出一道沟壑来,他沉声道:“都这么大的人了,还动不动就哭鼻子,像什么话!”
听到那熟悉而严厉的斥责声,阮清徽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,簌簌落下,丝丝哽咽之音隐隐传出。
她一意孤行要嫁给沈靖安之时,爹也是用这般严厉的语气责难她。
沈云羡见状,稚嫩的小手紧攥着衣袖,轻轻拭去阮清徽脸颊上的泪痕,心中对外祖父初次见面的不喜悄然滋生。
惹娘哭,都是坏人。
阮父望着女儿泪如雨下的模样,心中亦是五味杂陈,疼爱之余,却也手足无措,不知该如何安抚。
终是阮母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,轻盈几步来到阮清徽身旁,以细腻的帕子温柔地拂去她脸上的泪珠,轻声细语道:“囡囡不哭,囡囡不哭,娘在这儿呢。”
阮清徽泪眼婆娑地看向阮母,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,紧紧拥抱着她,哽咽的话语中带着无尽的歉意:“娘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阮二哥也坐不住了,“是不是沈靖安那小子又欺负你了,你等着,二哥这就去替你讨回公道!
“回来。”阮父斥道。
阮二哥只好满腔不甘地收回了脚步。
阮母温柔地拭去阮清徽眼角的泪水,轻声细语地安抚着她,直到她情绪渐渐平稳,才引领着她坐到了椅子上。
阮清徽的双眸依旧红肿,声音中带着未散的哭腔,再次向阮母致歉:“娘,对不起,女儿让您担心了……”
阮母抚摸着她的头发,眼中满是慈爱和心疼:“傻孩子,娘怎会舍得责怪你呢?错的,只能是那些不懂珍惜你的人……还有你爹。”
阮母又补了一句,还横了阮父一眼。
“要不是你爹拦着,我们早就杀去侯府把你接回来了,你也不会受那么多委屈。”
这些年的一切他们都看在眼里,既心疼又恨,但阮父又一直拦着,不让他们插手。
阮清徽摇头,“不怪爹爹,都是女儿不孝。”
“可知道自己错哪儿了?”阮父的话语未落,就被阮母给打断了。
阮母轻轻横了他一眼,语带调侃:“咱们的女儿都已低头认错了,你这做父亲的,怎还端着架子不肯释怀?话说回来,昨日是谁一听女儿送了请帖与梨花糕来,欢喜得整宿难眠,就连那梨花糕,也是吃得最多的那位。”
话落,阮母又补了一句,“你们父女俩,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倔脾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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