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今日之事提供有力证言者,日后皆可来我院中,可来我院中行事。”
麦冬下去后,未多时,禾夏入屋。
“夫人,孙大夫已至。”
“快请他进屋。”
孙大夫细心地为沈云羡把脉问诊,尤其对他的嗓子做了详尽的检查。
“他的嗓音清朗无损,不愿开口言语,怕是心中有所郁结。”孙大夫的眼神不经意间掠过阮清徽,隐含一丝责备。
“他目前体弱,需以食疗缓缓调养,温补为上。切记,莫要急功近利,一股脑儿地给他堆砌各种补品,否则虚弱的身子难以承受,反倒适得其反。”
孙大夫说一句,阮清徽记一句。
甚至怕遗漏半个字,唤禾夏取来纸笔,一同记录,确保万无一失。
送别孙大夫后,阮清徽缓缓转身,恰好与一双清澈而警觉的眼睛撞上。
那双眸子里,先前的戒备已悄然散去。
她手中紧绞着丝帕,心绪如潮,忐忑不安,思量着该如何开口,同他说自己是他亲生母亲之事。
斟酌许久,手上的帕子都被她拧皱了,她才缓缓踱步至床榻边,轻盈坐下,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难以言喻的小心翼翼。
“你……可曾记得我?”她轻言细语,花与剑满是试探与期盼。
沈云羡眸子睁圆,其中像是缀满了星辰一般耀眼,他极为轻盈小心的点了下头。
阮清徽瞬间欢喜得忘了南北。
正当她欲启唇再言,屋外的禾夏却不合时宜地插了进来,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。
“夫人,侯爷今儿提早回来了。”
阮清徽脸上的笑容如同晨雾般迅速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易察觉的烦闷。
紧接着,禾夏的声音再次传来,带着几分无奈与紧张,“侯爷甫一踏入府邸,便火急火燎地直奔玉瑶苑而去。”
阮清徽闻言,面上并无半点惊讶之色。
“方才到辰时,侯爷今儿怎么回来得这般快。”禾夏纳闷。
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,神色不惊:“这又有何可奇?想必是有人急不可耐地前去通风报信了。”
自晨起禾秋领人前往玉瑶苑捉拿一事起,她便料到会有此番景象。
以她对慕荷脾性的熟知,那慕荷定会使人添枝加叶地向沈靖安禀报一番。
沈靖安心系他那娇弱的心上人,生怕其受丝毫委屈,自是心急如焚地赶了回来。
“既然皆聚于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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