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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清徽心中已然明了禾夏的言下之意。
她轻轻摇了摇头,语气淡然无澜,“横竖我无论做什么,都难得他青睐半分,那我何不安安心心做好这侯府主母的本分,又何须再煞费苦心地去讨他欢心呢。”
禾夏望着自家夫人,心中五味杂陈。
一时难以辨清夫人此言究竟是气愤之下的脱口而出,还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。
她深知夫人对侯爷的那份深情厚意,绝非轻易能够割舍。
阮清徽的眉宇间轻轻蹙起,一抹淡淡的忧虑悄然掠过她的眼底,“过会儿,或许会让你受些委屈。”
禾夏心中已然明了夫人的言下之意,她轻轻摇了摇头,语气坚定,“能为夫人分忧解难,乃是奴婢的福分,又何来委屈一说?”
阮清徽的眼眸深邃,静静地凝视着禾夏,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楚。
前世,那般待她好的禾夏,竟落得偷盗侯府机密、被五马分尸的凄惨下场。
她始终不愿相信,禾夏会做出这等事情来。然而,沈靖安当时人赃并获,而她恰巧不在府中,对那日之事一无所知,更无从寻找为禾夏洗脱罪名的证据。
“夫人,可是奴婢脸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?”禾夏察觉到阮清徽异样的目光,心头不禁有些慌乱,轻声询问道。
阮清徽收回目光,眼帘缓缓低垂,声音淡然而道:“无碍。”
忽地,院外隐隐传来一些喧闹声音。
阮清徽目光微动,眼底瞬间划过一丝冷芒,知晓是沈靖安三人来了。
“禾夏,去将侯爷请进屋。”
禾夏出院子领人入屋的同时,阮清徽看了眼静躺在床榻上的孩子,眸中的心疼和柔软瞬间变成坚定。
她走出内室,来到雕花精致的木桌旁缓缓落坐。
一抬眼就瞧见沈靖安领着另外两人,一脸怒容地步入门槛。
“阮清徽,你是何意思,这侯府上下,每一寸土地皆是本侯所有,那泽远苑也是本侯的地盘。泽儿乃是本侯亲子,是未来侯府世子,想去何处,想住何处都行,何时轮得到你来置喙了。”
沈靖安怒气冲冲,一掌重重拍在案几之上,脸色铁青,威严尽显。
慕荷轻挽着沈以泽的手,立于沈靖安身旁,一副柔弱无助之态,泪光点点,轻声道:“姐姐若真对我有诸多不满,大可直接冲我而来,孩子他毕竟是无辜的啊。”
“我就想乖乖听爹和娘的话,早早安歇,以备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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