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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挂，我有话要说。”简晴告诉谢韶筠她正跟谢光旗、冯慈念在老太太那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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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说你会带女朋友回家，池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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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个陈述句，简晴语气平平：“你们和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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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池漪凌晨飞机，回来见你。你和她在一块再次确定了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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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韶筠说是这样没错，并感谢简晴告诉她这些：“池漪确实爱惨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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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水杯啪的一声砸到地上，碎掉了，谢韶筠心疼家里好几百块一只的杯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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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手要挂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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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晴生了很大的气：“你亲口承认自己讨厌被欺骗，不喜欢情绪偏激、心思不正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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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池漪又算什么？她什么都不会告诉你，比如她上午出了车祸，你知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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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尖在白纸上画出一到印，谢韶筠丢了笔，顺着黑色笔身看到办公桌上摆着的日历，12月26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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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为什么，再次看见这个日期脑袋猛地瓮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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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肢体记忆里真实而模糊的疼痛传来，脑海里零碎出现了一些车辆撞击，血肉裂开的碎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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叫谢韶筠整个人杵在那儿，缓了好一会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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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候，谢韶筠还没有意识到这些碎片代表什么，因为简晴的话还在继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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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随便丢到一边，谢韶筠揉了揉脑袋，感到好受一些，摁了录音走到门外，心不在焉把画好的原稿交给助理，叫她打印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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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程简晴都没有发声，直到谢韶筠返回办公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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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晴叫了谢韶筠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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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把我定义为杀人犯，那池漪呢？上辈子她给你带来的痛苦不比我少。为什么她是例外。还是说她一直在欺骗你，蒙蔽你，叫你不知道她其实是个比我更残忍的疯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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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韶筠无动于衷：“那是我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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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有多狠。”简晴笑声温柔：“你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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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仅仅因为我去见了你一面，她就打断了我一条腿。我告诉她除非把我打死，否则她这辈子都没办法跟你在一起，所以她当时发疯了，差点叫人杀了我，当时要是再多打几分钟，她就犯罪了！她可真是个疯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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