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灰尘,擦完了再去擦鹅暖石,石头被磕碰过,有缺口,池漪很珍惜的揣入兜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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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韶筠窝在榻榻米中,不想看她。熏染暖意的温度中,眼皮很重的耷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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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当池漪抬头,看见谢韶筠漫不经心昏昏欲睡的反应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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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漪推倒了面前的茶炉,揪住谢韶筠的衣领,把她摁在榻榻米里,谢韶筠很愿意配合她,闭上眼睛等待挨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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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始终没有感到痛感,池漪的呼吸喷洒在谢韶筠脸上,叫她很不舒服,她只好掀开眼皮,去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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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漪也在看她,两片柔软的唇瓣紧抿问:“既然之前不说为什么现在要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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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离婚是什么原因,骗婚最大的受害者是池漪,谢韶筠不可能像对待简晴一样,毫无愧疚之心的对待池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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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下事已成定局,谢韶筠能想到的唯一补偿池漪的方式,就是让她找回心目中真正的白月光,并HE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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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韶筠心虚地挪开视线:“以前不说,是因为我心思卑鄙,想占有你,现在说出口,是因为要离婚了。你以后如果能跟简晴重归于好,也算功德一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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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最后一句违心的祝福外,谢韶筠没有说谎,她对自己骗婚的事情供认不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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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毕,乖觉的把脸凑到池漪更近一点的距离,诚恳认错道:“你实在气不过的话就动手吧,只有今晚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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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边的茶杯里,浮沉的一片茶叶打着旋儿的落下来,吧嗒,池漪仿佛听见茶叶坠入杯底,很沉很重的一声脆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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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我是你口中不要的那一类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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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漪这样形容自己,谢韶筠已经感到坐立难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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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瓣用力抿着,池漪语气是淡的,对谢韶筠说:“因为不要我了,所以你把我还给简晴,好物归原主,减轻罪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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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这样形容自己。”谢韶筠嗫喏了下唇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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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要怎样形容,你还要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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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漪没有错过谢韶筠任何一丝表情,她逼着她,细细的手臂支在谢韶筠身体之间,挨得近,谢韶筠又想吐了。她看着池漪虚张声势的越靠越近,为了以防满腔铁锈味儿的血液喷的池漪狗血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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