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试探问：“我过去让他闭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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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韶筠掀了掀眼皮，伸手拦了一下：“带情绪喝醉酒讲的话，不好听，池漪听不见便没什么。只是有句话他说错了，池漪哪一点都是女人，她脾气没有不好，也很耐心，即使发脾气时语调里有种慢条斯理条理清醒的温柔，唯一点讲话不好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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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美再次挤出受不了的表情，骂她：“情人眼里出西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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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韶筠好几次都想纠正达美，自己十分客观在评价池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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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没有跟池漪走到分手地步，以谢韶筠的性格，根本不会允许那位助理再编排池漪多余一个字，正是因为两人已经没有关系了，谢韶筠失去立场站出来，为池漪出头了，她才说不用理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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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美连这个都看不出来，谢韶筠不由担心自己去世后，达美怎样将黄昏工作室经营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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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没有眼力见儿了，她叹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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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美笑了一会儿，劲儿过去了，似乎感觉没什么好笑的，便不笑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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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宵上桌，成排啤酒摆上，1000ml竖瓶灌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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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韶筠面前只有一只很小的玻璃杯，倒了小小一口，起初她甚至没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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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美喝掉好几罐后，话变得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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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告诉谢韶筠自己正处于备受煎熬期，她跟谢韶筠讲秦初，谈梦想，最后回归到最痛苦内疚的上个月，因她的失误致使简晴流产事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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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韶筠于微黄光晕里，撑开眼，与达美内疚的目光对上，最终没忍住，对她说：“你想多了，也许自始至终并不是你的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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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韶筠很不喜欢旧事重提，或者没有预判去评价一件事对错，可达美纹身行为本身没有错误，她在为简晴纹身时问过对方有没有怀孕，简晴没有回答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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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难说简晴是否故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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