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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说：“宋信干的，我只不过派人盯着看了回热闹罢了。段开不是不想我掺合金咏夜跟宋信的争斗吗，我没掺合呀，遂他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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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犹豫了下，起身，拿起手机，把眼线发来的视频发给施言，说：“你拿去发给段开。别哭了，让段开慢慢哭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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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言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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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吸了吸鼻子，又抽出纸巾擤了鼻涕，这才点开谢轻意发来的视频，看完都呆了。她问：“你们玩得这么大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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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说：“战乱地区，你说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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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言看完视频，告诉谢轻意：“我没段开的联系方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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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又把段开的联系方式甩给施言。这联系方式可全了，手机、邮箱、微信、办公室座机、指纹、面部识别认证，包括身份证号码、公司和私人的银行账号都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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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问施言：“你从哪弄来的这些？怎么面部识别认证都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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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说：“从物业公司手里买的，进出门禁卡有录入面部识别，可便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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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言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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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打电话给段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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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两点多，段开早睡着了，让电话吵醒，“喂”了声，问：“哪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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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言告诉他：“金咏夜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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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的声音一下子就清醒了，问道：“谁死了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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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言说：“金咏夜死了。我们没有插手，但有派人盯着，还录有视频，你自己看吧。加你微信，通过下。”她挂断电话，添加段开的微信好友，对面秒通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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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视频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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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几个视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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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金咏夜追击宋信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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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宋信豪宅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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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多的则是多角度拍取的爆炸现场，以及爆炸完后的现场，包括点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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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言等到视频传送结束，便将手机关机。嗯，今夜该那两口子失眠了。她躺回被窝里，问谢轻意：“我是不是不该加他联系方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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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说：“加啊，你给他添堵，总好过他给你添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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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言觉得有道理。她说道：“还是你想得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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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说：“你要是觉得段开是个人渣，提起来就丢脸，堵得慌，可以想一想谢老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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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言心疼地揽住谢轻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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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说：“无妨的。他在我的心里已经是个死人了，没送他去死，纯粹是给老先生面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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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言：“……”杀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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