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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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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言跟聂小二通完电话，对谢轻意说：“那我晚上去赴饭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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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说：“要是喝醉了，打电话给我，我去接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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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言：“……”她盯着谢轻意上下打量，连续啧啧好几声，脸上的笑意压都压不住。甭管谢轻意是不是演，那就是去接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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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扫了眼尾巴都快翘起来的施言，拿起书刚要翻开，何耀又来敲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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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喊了声：“进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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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耀拿着正在通话的手机进来，说：“是文女士的电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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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接过手机，喂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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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兰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，说：“你的手机打不通，我这才打的何耀的电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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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“嗯”了声，问：“给你通风报讯的人要见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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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兰“嗯”了声，说：“她姓齐，叫齐玥。她的母亲跟我是大学同学，同寝室的室友，过命的交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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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说：“今天要赶作业，改天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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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兰说：“她让我跟你说一声，你的秦秘书秦姝在最近五年里，有记录可查的，飞了九十多个国家地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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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问：“她在哪个部门工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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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兰说：“国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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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“哦”了声，说：“今天真不方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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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兰说：“我把她的电话号码给你，你们自己联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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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“嗯”了声，记下文兰报来的电话号码，继续看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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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，施言的电话一下子多了起来。她为了不打扰到谢轻意看书，拿着电话去外面接。过了十几分钟，她回到书房，对谢轻意说：“你知道宋信名下有多少资产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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