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。谢轻意试了几回过后,放弃用疼痛刺激的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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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咬不着自个儿,说明有人管,在治疗,那就少折腾,配合着治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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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意识一直是清醒的,记忆不仅没衰退,反而变得更好了,小时候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,甚至连花花草草的纹路,飞过的蚊子苍蝇的翅膀腿绒毛都能看清。看过的书本更像是直接印在脑海中,有时候穷极无聊,就翻开书,一页页看,那些字迹是那么清晰真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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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过的报表、账册,每一个数据都记得一清二楚,心算速度极快,丝毫不比以往差,至少她的感觉上来说,是这样的。至于是不是错觉,因为无法确定自己的情况,只能打个问号,存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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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喜欢下棋,她以前经常陪爷爷下,现在只能自己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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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本身并没多喜欢下棋,实在是,无论棋子是棋子,还是人,棋路就那些,一眼分明。以人为棋,看似人是活的,好像有很多变化,但人生轨迹、行为轨迹其实都是固定的,包括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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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来就有的那些,与生来就没有的那些,就在那里,不会变。走到在岔道口时,看似多几个选项,但排除法一用,最终的选择仍然只有那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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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待久了,又习惯了黑暗,没有那些纷纷扰扰,倒是有着别样的宁静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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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,忽然有天,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,周围不再是黑暗,不再是只有一扇门有亮光,而是周围都是光,头顶是天花板、医院的灯管,身旁是女保镖吕花花拿着毛巾在轻轻地替她擦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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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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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愕然。她扭头看向床头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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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头柜上摆着花瓶,里面插着花,为病房点缀着一点生机。花瓶旁放着手机,在充电,是她给保镖们配的工作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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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目光在病房里扫过,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。随即,目光又跟扭头望来的吕花花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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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花花望着谢轻意的眼睛,有点懵:老板在看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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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伸手在老板眼前晃了晃。错觉吧?老板的眼神一向没焦距看不到东西,叫她也没反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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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问:“几号了?我病了多久?”太久没说话,一开口,嗓子涩涩的,感觉话都快不会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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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花花呆住:刚才是老板在说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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错觉错觉!她起身准备去拧毛巾,想了想,又回头凑到谢轻意跟前,问:“老板,你认识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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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说:“吕花花。”她的记忆一向很好,精神病跟变弱智有本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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