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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戴上耳机,点开眼线下午发过来的音频文件、照片和视频,了解他们的最新动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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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伯、二伯都挺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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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伯还在催底下的人调查她到底从爷爷这里继承了多少财产,以及平时干的那些事到底有没有留尾巴,能不能揪得着,说什么“我就不信,她干的那些事都能见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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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实有不能见光的。例如她常年派人跟踪监听收集他们各方面的信息,侵犯人隐私呢。不过,他们也没少派人跟踪她,还搞过绑架、做局下套,大家礼尚往来,彼此彼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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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伯挺热心啊,居然操心她二十岁,该交男朋友了,张罗着给她找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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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姑吐槽了她一回后,盲盒开到奶奶的遗物,又感慨了一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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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姑在爷爷穿老衣、挪到灵堂去的那会儿,回房间躲着偷偷哭了好久。一向跟爷爷感情不好凑不到一块儿的人,居然是最伤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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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伯在车上跟五伯母说起她跟大伯的冲突,忧心忡忡,五伯母劝他少管:“大哥一家子近些年愈发不像话。轻意虽然目中无人了点,但她向来是个你不招惹她,她也懒得搭理你的性子,别掺合进去没得惹一身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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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伯“呵”了声,说:“懒得搭理我?你信不信,回头我们车上就能找到监听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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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心说:“五伯是了解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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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又听了一会儿堂哥堂姐侄子侄女们凑一块儿聊的八卦,收到她设的监听中心发来的消息:“老板,灵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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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调出灵堂的监视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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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儿已经是凌晨一点多,灵堂里只剩下她爸妈、大伯、二伯和二伯母在灵堂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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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伯主输出,二伯打辅助,两人一唱一和正讲起她干的混账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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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让人做局带他儿子去赌,一晚上输了好几百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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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轻意心说:“什么事都往我头上扣,你谢承安走路上踩到屎,都是我叫人扔的呗。你那赌徒儿子,还用得着我给他做局?他去赌钱的时候,我没给他点了,都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。要不然,聚众赌博,数额巨大,怎么都得进去蹲几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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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主要还是敢开地下赌场的都有几把刷子,她不愿平白给自己惹一身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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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了一会儿,大伯又把话头扯到他们小时候,忆当年,讲起他还是谢家继承人时有多风光,多照顾弟弟妹妹侄子侄女外甥们,如今有多落魄,大家有多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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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伯在旁感慨她性子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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