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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石壁上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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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方才因祁岁聿拉开距离，向前凑近的沈云暮，一时间躲避不及，柔软的唇瓣，直直地撞在祁岁聿纤瘦的肩膀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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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岁聿闷哼一声，顾不上查看自己肩上的伤势，急急俯身去看沈云暮的嘴唇。她的脑袋，又和靠过来查看她伤口的沈云暮，撞在了一块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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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接二连三的意外，终于成功惹恼了沈云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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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实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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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岁聿刚触碰到沈云暮侧脸的手，被一把甩开。她还想再抬手，却感觉到棉签重重地划过伤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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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。”祁岁聿倒抽一口冷气，赶忙将手收回来，放在自己的膝盖上，坐得笔直，乖巧得就像幼儿园里等着家长来接的小朋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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乖巧了没几分钟，祁岁聿又开始不安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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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伸出两根手指，指尖相抵，仿若一个活灵活现的“小人”，在自己大腿上缓缓“踱步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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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人”走走停停，沿着大腿，一点点朝沈云暮的腿上挪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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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着沈云暮仍专注于上药，“小人”愈发大胆，扯住沈云暮衣角，开始向上攀爬。可“小人”刚爬到一半，就被沈云暮无情抬手扫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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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云暮拿起放在床垫上的药膏和纱布，站起身来，移步到祁岁聿的右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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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岁聿惯用右手，之前被那头四不像按住时，右侧肩膀挣扎得比左边更为用力，因而右侧肩膀的伤势也更为严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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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肩头赫然是两个黑黢黢、触目惊心的血洞，伤口处还粘连着破碎的衣服残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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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云暮捏着沾血的镊子，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了一下。她抬起眼眸，去寻找祁岁聿的目光，却发现对方正静静地看着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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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会，祁岁聿那张苍白的脸上，勉强挤出一丝故作轻松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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