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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默，吻到感受到她一次次发软又强撑着站住，吻到她乱了分寸，呼吸都不再平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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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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急切和放肆让江晚云重心不稳，即便是跌落进温软的床心，还是让她惊呼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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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医生说……”她心里头不舍，迟疑片刻才慢吞吞说起：“医生说我需要静养所以……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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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等待着她说完已经很不容易，何况那双桃花般柔情绽放的双眼，分明在欲拒还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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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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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蹙了蹙眉头，本能闭上了眼睛微微仰起了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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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孤舟无依无靠飘荡湖中，风一吹，水一漾，就身不由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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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知道她所有的需求和渴望，或紧紧束缚她，或轻慢放离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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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而给她满足，就像天空包容着飞鸟，水托举着鱼，她克制着的或难以克制的声声低叹，都给她了恰到好处的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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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而故意折磨，松了手，却又慢慢落吻。她忍耐太久，不愿开口求索，只得双手攀附，就像落叶追着春风，风离开一点，她也扬起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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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却不解她的困苦，把她抚落，还叫她：“放松，不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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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忍不住落泪，苦不堪言，有心责备，却难以启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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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一刻唤回了春风吹满江河，层层叠叠的涟漪经久不衰，疏离的所有满满回来，来的又急又烈，花团锦簇，雨打轻颤，沉默几时，隐忍克制过后，又在声声情不自禁的唤叹里，开了千簇万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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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喜欢江晚云这时的模样，雪白的肌肤微微泛了红，薄薄细汗清晨露水般在她的肩颈处打了一层柔光，黑发如被不小心打翻在宣纸上的墨，凌乱而不失流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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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点是，她柔弱无骨的她总是迟迟无法从此等情景中缓过来，总带着一双埋怨和感激、迷失又落定、温柔又凄楚的眼光，痴醉又克制地望着她，望到她忍不住再轻吻她，安抚她，甚至打心眼里为自己犯下的“罪行”抱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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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样看着我，会让我没办法停下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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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再度吻了她，额头贴了贴她的脸，轻声哄她开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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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江晚云脸色绯红，意识到自己声音弱得几乎没有出声儿，清了清嗓子又说：“你还没有回答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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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答你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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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抿了抿唇，犹豫一会儿才开口：“你还生气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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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摇摇头，又吻了她手心还缠绕的纱布，心疼蹙眉：“下次不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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