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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，你想清楚了。我姐生命里，没有那么多的峰回路转、破镜重圆。你们任何一次赌气离开，于她而言，都可能是永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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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他转身回了医院。而林清岁，沉默观望片刻后，却加快步伐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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曙光穿透了玻璃车窗，蒸发了挂了一整晚的露珠水痕，车一停一个晃荡，林清岁醒来了，眼看到了站，匆匆提着行李下了大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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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跟着地址，来到了省艺校，打听着找到了教学楼顶楼的一间狭小办公室，到推开门，都不确认那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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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好，是吕校长吗？我是今早和您联系过的林清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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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里穿着朴实的女人起身迎接她：“您好，我是。这边坐下聊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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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校长看上去年近五十，不开口的时候和乡野农妇并无差异，说上两句话才知谈吐不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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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学生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了一下，确实是个好苗子，各方面条件都很优秀，在怀安村那样的地方，实属不容易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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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问到：“以她的条件，进珍珠学子班，好好冲刺一把，上清欢市的艺术类大学，有希望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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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校长放下资料，为难一笑：“林女士，我呢……也知道你的心。只是我们珍珠班每年收到资助的学子都是定好的，电话里我也跟你说过了，临时插班进来，很困难。转学过来可以，可能只能安排她在普通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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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学费不是问题，我来解决。我看了珍珠班和普通班每年的升学率，我们就是冲着珍珠班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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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校长笑着摇摇头：“您的心意我们了解，但我也要考虑到珍珠班其他孩子们呀。一个班二十个人，这多一个学生，老师们的精力就分掉一部分，孩子们会有意见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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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沉默片刻，既然来了，又怎么会重复电话里的旧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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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钱，够不够你们在多组建一个珍珠班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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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校长一愣，打开旧存折看了一眼：“您……确定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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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笃定地点了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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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知道我是代表谁来的。她不缺钱，也不缺影响力。如果柳儿能顺利升学，珍珠班这个项目，我们会一直资助下去。你们既然是省艺校，一定不甘于一直是个中专职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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