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泣不成声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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杏儿摸了摸她的脸：“你要是怕，我们就回家。就是回家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，他们要把我嫁出去。等老了再死，身子不知道被男人糟蹋几回，倒不如现在干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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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儿如鲠在喉，只能紧紧抱住了她：“姐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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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死如归的二人，手牵着手毅然决然踩上了高凳，将要踢倒垫脚凳之际，暴雨狂风破开了庙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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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住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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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音及时制止了她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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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声看去，一病弱的身影捂着胸口扶着石柱而站，一身雨水，眼神一刻不敢挪去，为差一点没赶上胆战心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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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老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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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终于得以缓过两口气，快步上前把她们拉了来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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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我下来！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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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过来！”杏儿从袖口抽出一把小刀，比着江晚云，带着柳儿一步步后退，摇头痛哭道：“江老师，我们走投无路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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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儿抱着杏儿，附和道：“江老师，你就当没看见我们行不行？我知道你和那些人不一样，你不会逼我们，也一定能理解我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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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喘息着，眉心蹙得更深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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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平息了紧张和愤怒，一步步向她们靠近：“你们所经历的绝望，痛苦，我也经历过。但是你们相信我，活下去，活下去才有希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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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这一刻说什么都过于苍白，能想到的只有尽快拿到杏儿手里那把随时可能刺向她们自己的尖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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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犯了大错，现在回去，没有人会原谅我们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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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落着泪摇头：“学生的错，都是老师的错。是我没能尽早看见你们所受的苦难，没能看见你们正在饱受折磨……你们再给老师一次机会好不好？不管未来发生什么，我一定会陪着你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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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儿似乎有些动摇，摇晃了一下杏儿的手，低声唤了声：“姐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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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见状，便快走了两步妄想去夺那把刀，不想那刀收的及时，没被夺下来，反而意外间划破了她的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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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老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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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儿见她手上，倒吸一口凉气，彻底改变了心意，哭喊起来：“姐姐！算了吧！我们跟江老师回去吧！回去跟大家认个错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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杏儿受这一血色刺激，终于还是把刀口转向了自己，把柳儿一把推给了江晚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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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跟江老师回去吧！”说着，泪如雨下：“你还有机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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