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们，心里一定还有不甘心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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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叹了口气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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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里上上下下都指望着你，你压力一定很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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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低了低头，靠在她肩膀上，潸然泪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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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一刻都没有忘记她们，只是……只是我知道就算我有能耐让这里的一切都好起来，也再也换不回她们了……这一年，我去了怀安好多地方，见了好多人，只有戏园的大门，不敢踏进一步。最不敢见的人，就是叶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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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怀中人泣不成声，林清岁也红了眼眶，她退出怀抱，擦拭着江晚云的眼泪，告诉她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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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需要强迫自己振作，你不是一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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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说不要管那些事，她知道江晚云没办法不管，她也没劝江晚云忘记，她知道那些孩子们可爱无辜，值得被人用一生的痛苦铭记。她选择和江晚云一同承担这些责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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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欣慰点头：“我知道，只是伤感难免，你不用太在意。唉……没想到叶玫考虑了那么多，这一年我们偶尔见面，也都是聊些无关轻重的话题，戏园的事她不提，我也不问。过阵子，我收拾好情绪，该去好好见她一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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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微微一笑，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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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事告一段落，才想起来去端来了柚子茶，试了试温度：“你现在吃不了什么消炎药，但感冒也不能一直拖着，喝点蜂蜜柚子茶，能止咳，清肺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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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接过来，把小碗捧在面前轻轻闻了闻：“好香啊，你做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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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挑眉，骄傲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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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眉眼间愁闷散去，颔首一笑，喝了一口细细品了品，先放在了床头柜上，拉起林清岁的手：“清岁，我跟你都已经无话不谈，你还是什么都不肯和我说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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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低了低头，难以启齿，沉默片刻后，支支吾吾说：“半年前电影开始企划，剧院人手不够，‘花辞镜’招了一批新人，我也加入了监考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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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笑着打趣她：“不错啊，我们清岁现在也能坐在监考席了？这有什么可难过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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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都坐在那呢！他们还一口一个，怎么也找不出一个替代你的。招进来三个演员，他们说要么眉眼像你，要么身段像你，要么念台词的状态跟你神似。只有我……一点都不像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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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眉眼一惊，不忍失笑，引得几声轻咳：“咳…咳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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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赶紧拍拍她的背，把柚子茶端给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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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摇摇手，笑话她：“你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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