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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智去吻了她的唇，就当唇齿间还残余的酒香是借口，她吻得很深，臂弯环抱着柔软的她，掌心也尽情抚慰着她的后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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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然她能感受到她的气息，她的温度，她温热的泪，和她身上雅致的浅香。甚至于，她的难耐和隐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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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的最后，却又因爱及时收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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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，她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及时，她清楚自己的状况，就像江水欲语还休般浸湿了船木。似乎也从江晚云不稳的呼吸间，明白了她的处境。却奈何不了心间还有伤痛，还有缅怀，远远大过渴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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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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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泪眼朦胧地唤她，哭诉：“人喝醉了，是不是都这样难受……我真的，好难受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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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怀抱着她，想到她三十余载都不曾放纵，即便医生都给过她充分的理由，她也隐忍着熬过每个药物催促的长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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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样才是不忍心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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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云，上天会理解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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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心终还是隔着轻薄的裙摆寻到了她的需求，才知道那长久年间无人疼惜的地方，已经悄然泪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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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上天啊，不要怪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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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报应，就都报应在我身上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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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中如此祷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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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手搂抱着她，一手缓缓轻揉，没有褪去一件衣物，也不敢有一刻轻浮，时而俯身亲吻，直到怀中泪人儿松了紧蹙的眉头，轻轻一声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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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河依然笼罩着江水，风还是那般柔和地吹拂着，船身依旧在水中悠然的起伏轻晃，无关风与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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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7章 迷信心安之处，亦是归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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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蒙蒙亮时，山间那些鸦雀飞过树林的声音逐渐清晰，闭着眼也能想象出它们集体扇动着翅膀，一众腾空，又一众落下。被子里的温度让人贪恋，缱绻着淡淡得香气，林清岁缩了缩脚，深吸一口气，美美把被子裹得更紧实一些。恍惚，她又想起什么，伸手在身边探了探，摸了个空，就猛然惊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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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提起的心，在回眸的瞬间又落定下来。船篷的门帘像是那人有心卷起，好让她一眼能看见外头照进来的光亮，那人也坐在光亮之处，长发如墨，背影温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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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嘴角微微上扬，眼光柔和下来，起身走去船头，脚底故意踩出些循序渐进的响声，唯恐一会儿忽然从后背抱她时，会惊吓到她。可即便如此，江晚云似乎还是在被她拥入怀抱时才刚刚回过神来，微微回眸，身子往后靠那一点点，却让林清岁心里头莫大的满足，仿佛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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