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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脸颊。四目相对，似乎有许多言语哽塞在心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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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岁，如果结果还是不尽人意……”江晚云眉间一凝，复杂的情绪让她不得已停顿片刻，再问到：“你会后悔遇到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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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，什么也没有说，便拉起她的手，轻而温和地扶着她慢慢往前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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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，她才说起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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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理想就像爱情一样，总有那么一个点，让你不惜一切地一头扎进去。不问结果，也不计得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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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又回眸问：“你说过的话，我一字不落地记着，你自己倒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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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愣了片刻，在记忆里搜寻她在什么样的语境下说过这番话，而后怅然一笑，柔声*逗她：“那我是你的理想？还是你的爱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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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眸色里闪过些隐秘的羞涩和窘迫，只紧闭双唇扭过头去继续往前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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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低眸一笑，再说到：“我从前，的确也有一些傲气。再着为人师表，总是不能先于学生暴露脆弱的。可是清岁，现如今，至少面对花辞镜……我很难再忽视掉那些惨痛的代价，云淡风轻地说一声，不后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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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再为此回眸，看到江晚云脸上依然含着平静的笑容，那颗悲悯慈爱的心却依然沉溺在那晚冰雪覆没的江河里，她心中只觉得无尽悲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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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要安慰她什么呢？什么样的安慰会不是徒劳的呢？想来只有行动是唯一的答案，她选择不开口回应这些话。只说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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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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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有些疑惑的抬起眼眸，歪了歪头表示不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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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便再解释：“理想和爱，都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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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对万事万物的理解力总是超乎常人的，只有这句话，她多余思考了两秒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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悬崖边的枝桠上，硕大的露珠将承不住，挂在叶尖儿上摇摇欲坠，终于不堪重负落下。那颗沉溺于悲痛里，几乎被她出于自我保护要忽视的心脏，也跟随着狠狠失重了一拍，提醒着她自己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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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醒着她，即便她自以为一切念想都以化为灰烬，她对林清岁的渴望和贪恋，从来没有停止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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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以为天公作美，谁料午后还是下起了大雨，林清岁撑起油纸伞，为江晚云披上雨衣，可风雨太大，还是湿透了她的衣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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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去雨花亭避一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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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带着江晚云一路小跑到亭里，脱下雨衣，拍了拍她的外衫，擦了擦她的头发。好在她有先见之明，用了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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