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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什么可耻的事情。失败了，就再爬起来。要谈淡泊，谈心境，二十几岁的年纪，还太早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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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望向她：“如果为了达到目的，会伤害无辜的人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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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迟疑了片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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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也知道自己在牛头不对马嘴，不祈求听到什么对症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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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江晚云却抚开了她脸上的碎发，眼眸深邃地凝视着她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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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的因果轮回。如果不是有心污蔑加害，那就只能证明，她不无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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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默然不语，只看着江晚云毅然决然的神色，好像决心要赴刑场，等待最后的审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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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多希望她无辜，哪怕最后是世人滥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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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火燃尽了最后一点灯芯，屋子里光亮暗去了，人还在屋外河边坐着。风吹过叶的缝隙，打扰树的平静；石子一颗颗扔进湖里，划破水的宁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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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子扔完了，手中空空如也，心里的负担却一刻也没有卸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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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房间里，林清岁辗转反侧，依然难以入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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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在后悔把到手的物证交给了一个还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吗？好像也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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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惠贤临走前一定要烧毁的到底是什么？樊青松面对媒体说“花辞镜”存在的重大错误，又是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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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疑问在心里挥之不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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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认为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，江晚云的聪慧让她时常觉得，她的一切伪装都不过是皇帝的新衣，她是透明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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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自然不喜欢被看穿，那种滋味就像有一把冷剑击破了她厚厚的高墙，刺穿了胸膛的铠甲，中伤她于无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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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江晚云的温良，又似乎让那剑有了温度，让她疼痛，也让她总在不经意间变得柔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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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的她仿佛走到了悬崖边缘，总有一只手会推她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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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江晚云发现真相赶她走，就是她自己心软放弃，这两件事终有一件会发生，谁先谁后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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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长的黑夜终于熬过去，天蒙蒙亮，林清岁就整理好衣着，束好头发，出了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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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住的庭院在与她斜相对的地方，只隔一条狭窄的石子路，她走到她门前，却花了半个小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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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相信我的判断，我见过太多林清岁这样的人，她们就像一把尖刀，今天能护你，改日就能伤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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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顿住步伐，收回了正要敲门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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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岚继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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