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页

着人声和管风琴拥抱，亲吻，那一刻，似乎也理解到什么是最接近天堂的声音。

\n

然而，像是接收到了什么预兆，这份专注被打断了。冥冥之中一回头。

\n

门外是烈日的光，有些晃眼，也隐约看得见小山坡下车水马龙，人来人往，里头却是与世隔绝的沉静。

\n

她想到初见时江晚云的笑容。

\n

却是李海迎走了进来。

\n

林清岁心底有些莫名其妙的落寞。转念又觉得可笑，就算对一件事的结果执念到这种地步，也不该在这样毫不相干的场景里，期待看到江晚云吧？

\n

圣咏结束了，有人起身往外走，也有人依然坐在原处。

\n

“就知道你在这里。”

\n

“不忙吗？”

\n

李海迎摇摇头：“今天还好。你这一连给我送了几天饭，怎么？工作上不顺利了？”

\n

林清岁扬唇轻笑：“那你是希望我顺利，还是不顺利？”

\n

李海迎语塞。

\n

知道不该提，又总忍不住去提：

\n

“那我问你，你为什么总觉得接近江晚云就一定能找到答案呢？樊青松已经死了，况且那些事过去了那么多年，他的学生又能知道什么？”

\n

林清岁也不避讳，说：“奶奶走的时候手里都还握着他的钢笔，我不相信没有特殊的意义。”

\n

“能有什么意义？到死都放不下的，不是爱情，就是仇恨。新闻你也看了，这还不明显吗？你难道想把老一辈的恩怨，算在江晚云身上？”李海迎越说越心急：“清岁，我……”

\n

“我还不知道，”林清岁打断她，转而低头道：“但我自己会判断的。”

\n

李海迎无奈住声。

\n

林清岁沉默片刻：“最近……是有个问题。”

\n

“什么？”

\n

为避免再在李海迎面前聊起工作的事，林清岁拐弯抹角地问：

\n

“如果是你的病人有充分的理由不同意你的治疗方案，你会怎么做？”

\n

李海迎尽力平复了情绪，思索片刻后，答：“治疗方案一般情况下也不是单一的，如果对方有充分的理由，医生也会尊重患者本人的意愿，换一套治疗方案。”

\n

“那如果你选择的方案就是对她最好的呢？”林清岁又追问。

本章未完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！ 第3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