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俩是关门的，我就是‘开门’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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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像自己回忆里的旁观者，嘴上笑着，眼里明明星光一样微闪，月色一般柔和，眸色却在感叹着物是人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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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樊老最喜欢停在这个位置，目光就只往远处看，嘴上什么也不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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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其实不太清楚这些话是讲给她听的，还是仅仅在自言自语。她顺着江晚云的目光往远处看，没有星星，也没有月亮，只有无尽的夜空，和夜空下渊暗的河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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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知道人生海海，多少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，多少时光逝去了就是逝去了，那么多印记深刻在心里无法忘却，也记得那么多回忆如此璀璨过，而当时只道是寻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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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有所感，却无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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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转过身来，怅然一笑，邀请道：“陪我走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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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这才跟她并肩而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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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曲的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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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不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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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蹙眉转身：“我有说过要谢谢你吗？”，她又笑笑，往前走了两步：“利用公众媒体施压，也亏你想得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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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不以为然：“我只说了她重情重义，不忘师恩。句句在夸她，有什么问题吗？怎么就施压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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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是在道德绑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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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转过身，责备的语气中其实也听不出几分责备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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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改变心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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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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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眼神微微疑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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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岁继而解释：“你早就知道执行经纪只是个幌子，其实换汤不换药。既然之前的助理都没有度过试用期。为什么是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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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云后知后觉：“是啊……居然就一个月了，”她想起把正式合同签好字交给萧岚的时候，内心还是不确定的。抬头看了看一天比一天净朗的天空，心也越发明镜似的清楚：“已经四月天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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