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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姐姐，我爱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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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娆和边水琼分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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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找到明娆时，她正在BodyElectric的包厢里喝得醉醺醺，苏莳走过去抽走了明娆手中还没撬开的酒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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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，或者她知道有些话说了也无济于事。“不是明天出国的航班吗？少喝一点。”话虽如此，苏莳却自己撬开了酒瓶之后，喝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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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娆半撑着脸，那头明艳的金发在此时也和她的心情一样恹恹地垂落着，她掀开迷蒙的眼睛，看向坐在她对面的苏莳：“你这个不谈爱的人不懂，和爱人分手是一件很痛苦、很痛苦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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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娆逍遥自在地活了二十多年，她活在象牙塔里，曾一度以为所有的事情都会如她所愿。直到她的高塔开始崩塌——她雷厉风行的母亲得了重疾，需要静养，没有太大的心力去掌管公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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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当她的母亲回头看向自己的独生女时，才发现她的女儿并没有能力去接管自己的公司。于是，她决定让明娆出国深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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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痛苦，为什么还要分手？”苏莳看着明娆悲伤的模样淡淡地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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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娆想起了她和边水琼的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里，那时边水琼的来面试这里的驻唱歌手，明娆玩性大发，要她即兴给自己写一首情歌。于是，她看着边水琼的脸上飘起了一朵朵浅薄的红云，纯粹可爱得令人心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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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明娆想起过往的一切说：“与其让我们的感情在时间和距离的冲击下消失殆尽，我宁愿让它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刻……哪怕她会恨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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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是一片静止的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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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娆在这一片沉默中问她：“对了，你还是不考虑和常姞确定关系吗？看得出来，她很喜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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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个问题，苏莳沉默了一会，她低垂着眼眸看着手边那杯酒，明明是酒精的味道，她却想起常姞给她煮的解酒汤——甜味的解酒汤带着橙子、苹果和蜂蜜的味道混入她的口腔，融入到她的回忆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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末了，她佯装理性地说：“不考虑了……毕竟，没有关系才是最稳定的关系，不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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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娆咀嚼着这句话，最后自嘲一笑，赞同道：“确实，这世界上并不存在绝对的稳定关系，没有关系才是最稳定的关系。没有开始，就没有期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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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，苏莳，你会后悔的。”明娆掺着醉意的眼睛看向苏莳，似是看穿她的伪装、她的沦陷、她的狡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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