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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姞低头看着自己空白的画纸，心虚地回道：“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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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画了什么？”话间，苏莳已经走到了常姞面前，她一只手撑在桌面上，另一只手握住常姞的下巴，让她抬起头看向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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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的目光落在那张空白的画纸上，蓦然笑了：“别跟我说，你画的是皇帝的新衣？”语言是戏谑的，语气却是冷漠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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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，对不起，我看你状态不太好，有点担心你。”常姞低着声音道歉，目光投向苏莳略显疲惫的面庞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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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状态不太好是你不画画的理由吗？”苏莳握着常姞的下巴的手用了一些力气，让她只能抬头直视自己的目光，无处可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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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的面庞明明是一个疲惫的树桩，声音却从潋滟的湖光中打捞出来，洗净了她面庞上所有的倦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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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常姞，我会给你设计礼服，我会陪你去领春天杯的奖，但是常姞你要记住这只是你在自己追求的事业上踏出的第一步，你要做的依旧是沉淀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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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像三毛说的那句话，我要你静心学习那份等待时机成熟的情绪，也要你一定保有这份等待之外的努力和坚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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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我会帮助你去摘取这枚属于你的、成熟的果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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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常姞怔愣地看着自己，苏莳放轻了力道，握着常姞下巴的手滑落到她的脖颈上，俯身吻住了常姞的唇瓣，并用牙齿轻轻叼起了她唇瓣上的嫩肉，惩罚性地咬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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末了，苏莳含着笑问道：“听清楚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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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姞情绪发堵，喉咙也跟着发堵，艰涩地吐出一句话：“我知道了，姐姐，谢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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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以后画画别只看着我发呆，我的身体状态你不用担心，我不是那种随意对待自己的人。”苏莳拿过桌上量三围的卷尺，“我先帮你量一下三围，之前答应你，要给你做一件礼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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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姞站起身后，刚好被堵在办公桌和苏莳之间，距离近到她呼吸间都是苏莳身上的风信子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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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苏莳的手指捏着卷尺绕过她的胸口，感受着卷尺在她身上慢慢收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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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姞不自觉地动了一下，耳尖也跟着泛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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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的余光瞥过常姞的反应，失笑道：“别动，怎么量个三围都这么敏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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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记下数据后，将卷尺挪到常姞的腰部，再次将卷尺收紧。她垂落的长发也随着她的动作扫过常姞的锁骨，留下丝丝痒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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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你面前，我什么时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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