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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长开来，直到把她烫成一朵鲜红欲滴的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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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冰川，是火焰，是姐姐的一念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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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常姞加以夸张的修饰手法说出了这句迷乱的情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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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就在这时，苏莳收回了手，捞过旁边的毛巾，擦掉她身上那些冰块融化后留下的水渍，并拉好她的浴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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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叫嚣的欲望戛然而止，常姞迷惘地抬起头看向苏莳，眼睛里氤氲着潮湿的水气，似是在问苏莳——“怎么不继续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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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看懂了。她慢条斯理地端起桌上的酒杯，悠闲地品尝着红酒，她清冷出尘的脸此时多了分愉悦的神色，她勾起嘴角说：“我怕把你烧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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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姞不自觉地睁大了眼睛，她知道姐姐又在故意逗她了。她的欲望还悬挂在半空中，没有掉下来，但她又无法控诉姐姐这是在欺负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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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侧眼看着常姞的神色变化，觉得有趣极了。她又觉得此时的常姞像一只潦草小狗，委屈巴巴地看着她，幽怨而不敢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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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伸出手摸了摸常姞的脸，随后握着她的下巴，让她看向自己：“觉得我在欺负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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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姞看清了苏莳那向来幽静如湖水的眼睛里此时皆是调侃之意，她发觉此时的苏莳心情很好，突然间常姞也笑了：“姐姐，你难道不是在欺负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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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苏莳握在常姞下颌处的手指往下一摁，让她的笑颜停滞在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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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姞眨了眨眼睛，温驯地任凭苏莳捏着她的脸，丝毫不知道被苏莳捏起一个笑脸的自己有多可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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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常姞的这幅模样太过可爱，又许是手指下的触感太过柔软，苏莳蓦然俯身亲了一下常姞的鼻尖，语气有些宠溺：“嗯，我喜欢欺负……潦草小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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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为什么是潦草的小狗？”常姞感觉全身都烫烫，被苏莳捏着脸一亲，她觉得自己明明是幸福小狗，忍不住为自己反驳道，“为什么我不是快乐小狗？”而且她长得很潦草吗？为什么是潦草小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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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常姞在这里和她探讨自己为什么是潦草小狗的问题后，苏莳哑然失笑，解释道：“因为你刚才的神情委屈巴巴的，很像那只潦草小狗的表情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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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因为我以为你在拒绝我。”常姞被苏莳逗得人晕乎乎，心痒痒的。她忍不住环抱着苏莳的脖子，蹭着她的鼻尖对她说：“姐姐，现在是春天，春天真好啊……我想对你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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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被蹭得有些痒，觉得自己那声“小狗”真的没有冤枉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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