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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姐姐和她建立的关系，只是一场有温度的交易，那是筹码置换的温度，而非情感置换的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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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走吧，我送你回学校。”苏莳低头解开了还系在常姞手上的黑色领带，她看到常姞的手腕上浮现出一道浅浅的红痕，束缚的痕迹蜿蜒在白皙的皮肤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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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余晖下一条浅薄的河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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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勒疼你了吗？”苏莳伸出手指，摩挲了一下那道红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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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疼，只是我的皮肤比较敏感，过一会就消了。”常姞闻言看向自己的手腕，在她看来，这是姐姐给她留下的痕迹。她心里真诚地希望它留得久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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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，我下次注意。”苏莳看着那显眼的红痕，微微蹙起了眉头，语气中带着懊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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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姞摇了摇头，强调道：“真的没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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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不再多言，将剩下的彩虹千层装进盒子：“你带回去吃吧，吃不完就分给宿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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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姐姐。”常姞接过蛋糕盒子，浅浅地笑着。她猜测如果灵魂有形状，那此刻大概是彩虹千层的形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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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送常姞回学校的路上，苏莳照常在车内播放了音乐，是打雷的《VideoGames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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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Heavenisaplaceonearthwithyou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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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间有你的地方就是天堂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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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ellmeallthethingsyouwanttodo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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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说看你还想要些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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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姞问道：“姐姐很喜欢LanaDelRey的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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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颓美、浪漫又复古，听她的歌像回到了上世纪。我有时候会选择把灵魂寄放在喜欢的歌曲里，然后在歌曲结束之后再回归现实。”苏莳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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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窗外的霓虹灯闪烁不止，车水马龙，如同一场这个时代永不落幕的梦。复古颓美的音乐与这个钢筋水泥铸就的城市形成一种割裂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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