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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其实想问的是，为什么她的生命没有彩虹，只有污浊的乌云一朵连着一朵，让她的世界是雾蒙蒙的一片晦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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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没有彩虹，但是我可以请你吃彩虹千层。”彼时的苏莳梳着黑色高马尾，穿着整洁干净的衬衫，皮肤白皙，眉目精致，与这破败的小巷颇有几分格格不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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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天，她吃了苏莳递来的橙子味糖果，也吃了苏莳递给她的彩虹千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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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天，她依旧没有看到彩虹，却在心里给自己画了一道彩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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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很久以后，她才回味到——生命的幸运与不幸总是相伴而来，交织而行，难分彼此。如果不是因为那天的不幸，也不会拥有遇到苏莳的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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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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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此时此刻常姞再次接过苏莳递来的彩虹千层时，想起初遇时的一切，眼睛里多了一分湿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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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先挖了一勺子蛋糕递到苏莳面前，苏莳看着常姞的举动并没有制止，而是低头舔走了勺子上的奶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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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状，常姞反被钓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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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搁下了勺子，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苏莳，语气里尽是不加掩饰的暧昧，粘稠着一首祈求之歌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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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想只和姐姐间接亲吻。姐姐，你刚才在车上没有答应我的请求。那第二个奖赏，我依旧想请求你，让我亲吻你，可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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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神色不明，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捏起常姞的下巴，接着雍一根手指摩挲着常姞的唇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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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你现在看我的眼神像什么吗？”苏莳往前倾着身体，银色的卷发也随着她的动作散落，她是高端的猎人，不动声色就能让猎物为她而来，向她请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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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勾起唇角，接着说：“就好像……我才是你的蛋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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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姞不置可否，默认地亲了一下抵在她唇瓣上的那根手指：“那可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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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感受到指腹上传来了一抹湿意，便把指腹在常姞的唇边抹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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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，她游刃有余地收回手指，慵懒地仰躺在椅子上，右手用力地拽了一下她的黑色领带，将常姞拽到她的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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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发散落在她们的之间，像从海洋里捞出的一匹绸缎，苏莳唇瓣轻启，似吐出一个从深海而来的邀约：“现在，我允许你，亲吻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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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姞觉得，姐姐的声音就是海妖的低吟，蛊惑着她。她无法拒绝这个美丽的请求。她俯身吻住了姐姐的唇瓣，柔软而滚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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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姞伸手摁住了苏莳的后颈，加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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