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噬她当下的理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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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，常姞的手被一双微凉的手握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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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 从现在开始，把你的欢悦交给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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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姞抬头就看到苏莳，她穿着时髦而简约的服装，银色的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，她的气质依旧那般疏离而冷漠，但见到她时常姞却感到一股春风化雨的暖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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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摩挲着她手腕，问她：“是不是不舒服？我来帮你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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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的声音将常姞带出了梦魇的漩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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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怔愣地看着苏莳的眼睛，委屈的情绪在这一刻流露出来。她忍不住抱住了苏莳，像受伤的小猫见到亲近的主人那般露出柔软的一面：“姐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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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低头看着抱住她的腰的常姞，她看到常姞低落、委屈又愤慨的情绪杂糅在一起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，声音带着安抚性的温柔：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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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姞没有回应。她的反应让苏莳感到不解，于是她的目光锋利地看向了旁边的喻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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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的喻容已经换上了温柔无辜的笑容，一如既往的擅长伪装，她朝着苏莳打招呼：“姐姐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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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蹙起眉头，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诡异感，喻容给她的感觉并不舒服。她压下这种奇怪的感觉，问常姞：“和姐姐说说，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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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姞没有哼声，只是抱着她没有撒手。但苏莳感觉到自己身前的衣服湿了一小片，苏莳的心情也跟着湿了几分。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，想着“这么委屈啊”，却忍不住回抱了常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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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在后来才意识到，她在这时就已经在心疼常姞了。情动早已有迹可循，只是她在感情上慢热而迟钝，直到很久以后才回味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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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，我不要你给她画。”常姞起身，擦掉了眼尾的眼泪。苏莳的怀抱让她从梦魇中走出来，她早已不是当初的常姞了，破碎的家庭、痛苦的背叛、贫瘠的生活、绝望的恶疾都无法将她压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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