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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爱是自由地溢出，而非有目的地索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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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常姞接着看向苏莳，语气软糯地渴求：“可以吗？姐姐，求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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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姞这带着撒娇的语气勾起了苏莳的性质，她用指尖挠挠常姞的手心，常姞有些痒，下意识地往外缩，反应过来后又钻回去了苏莳的手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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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的一举一动都让常姞感到心痒难耐。她无法以贫瘠的笔力去描绘人类的这种奇妙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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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常姞幻想，倘若阳光照耀在西部湾之上，那只仰卧在海面上的翻车鱼，也会裸露着自己的肚皮，在阳光的抚摸下感到颤抖的喜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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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画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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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的声音打断了常姞短暂的幻想，她看着苏莳，仔细思量起自己想画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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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给姐姐画一朵飞腾的浪花，看浪花打湿在她的后背上，看她酮体潮湿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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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给姐姐画一尾蓝色鳞片的鱼，看一尾鱼游过她光滑的身体，向着自由而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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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给姐姐在后背上画上一场龙舌兰日出，看她如何站在坍塌的废墟里，倒下一杯遥望的黎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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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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末了，常姞闻到苏莳身上淡淡的风信子气息。她看着苏莳说道：“想画风信子……在你的后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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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看那一朵朵的风信子绽放在姐姐的后背，就像漫山遍野的春意蔓延开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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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苏莳应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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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的室内，寂静的月光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淡黄色的划痕，水淋淋地摇晃在常姞的眼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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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背对着常姞缓缓脱下了那件纯净无暇的白衬衫，瓷白的皮肤在月光的照耀下是那般朦胧的圣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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