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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只是不应该在我的课堂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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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，苏老师。”许是久别重逢，又许是执念太深，常姞压抑已久的爱恋在这一天流泻，但给苏莳带来干扰并不是她的本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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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姞有些懊恼，眼神漂浮在空中，小声地问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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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老师，你刚才还没点评我的作业，我的画好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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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莳低头，将常姞眼里的忐忑不安都一一窥尽。于是，她将严肃的气氛一扫而去，微微勾起嘴角调侃道：“你画的是我，我说很好看的话会不会像是在自夸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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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，你本来就很好看。”听到苏莳并不介意她的冒犯后，她抬头看着苏莳的容貌发自肺腑地夸赞，“真的，苏老师就是姬圈天菜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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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是因为这个喜欢我？”苏莳有些失笑，画室里的女孩怎么讨论她的，她多少有点耳闻。只是她不太相信常姞也是这么想的，不过年少的喜欢确实大都因皮囊而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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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姞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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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，太阳正在大地上沉沦，落日余晖散落在她们身上，晚风同时带起她们的发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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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瞬间，常姞想起了很多很多，关于她生命中的死亡与救赎，也关于她生命中的爱意与憎恨……但在她曾经泥泞的生活里，苏莳确实是她唯一的神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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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姞动作温柔地将苏莳那被晚风吹得凌乱的发丝撩到耳后，随后收回手看着苏莳的眼睛说：“倘若有一天苏老师能接受我的告白，我再来讲诉我是如何爱上你的，这是一个短暂而并不浪漫的故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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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这个答案，苏莳有些诧异，但她没有多言，只是临走前看着常姞收回去的手，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：“你的手很好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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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这话时，苏莳依旧面色不改，神色淡漠，好像只是在说“今天天气不错”那般平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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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姞看着苏莳离去的背影，又低头打量着自己的手，轻轻地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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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想着：“原来，她喜欢的那个姐姐是个手控。而且，刚好喜欢她的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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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地端详着自己的手，她伸出双手在空中摇晃了几下，像是晃动起命运的铃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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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苏莳消失在常姞的视线后，常姞回到画室收拾好东西打算回学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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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常姞走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时，她抬头望着广阔无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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