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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呀！”柳无意闻言露出女儿家的笑意，随后指向房间的尽头，像是生怕被某些人知道似的，她附在赵明姝的耳边，悄悄的告诉她，季云舒现在就在衣帽间找止汗巾，她出了好多汗，云舒怕她会生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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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幕外的季云舒并未听见柳无意与赵明姝说的悄悄话，而是顺着柳无意的指引，望向了她口中说的衣帽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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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那里空无一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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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云舒突然想起柳无意刚刚说话时的口型了，她失声之后找机构学了手语，与许多聋哑人士都相处过，对口型十分的熟悉，柳无意刚刚说……她就在那里为她找汗巾！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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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季云舒的手臂，心跳如擂鼓，一下一下的牵扯着她的脑神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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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阳逐渐落山，季云舒像是不知疲倦似的，端正的坐在电脑前点开了一个又一个视频，她亲眼见证着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，幻觉也越来越严重，大部分的视频中，季云舒都能听到柳无意叫唤她的名字，从轻到重，再到撕心裂肺，可能一个没看好，她就要去死亡边缘走上一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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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人的身体能经受得起这样的糟蹋，久而久之她看着就愈发形销骨立，哪里还有曾经站在舞台上，意气风发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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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从那时候起，柳无意就没踏出过她的房间，就算有，都要被人时时刻刻带着、拴着，这才能带出门放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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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天见到柳霄会觉得她苍老了这么多，她在每个视频中都出现了，几乎是柳无意这边一发病，柳霄就会站在不远处，看着医生在柳无意的伤处进行救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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