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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摆的手，最终也无力的落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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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，柳无意张了张嘴，想说些什么，才吐出一个字，就又闭上了，生怕自己在季云舒面前忍不住哭出来，她还是有些爱面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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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委屈什么？该委屈的不该是我吗？”情|潮|彻底过去了，季云舒又恢复了疏离的模样，见到柳无意盛满泪珠的眼睛，似是不解，又似是烦躁，皱着眉头，摸到床头的手机，打下了这些字，拿到柳无意的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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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无意看见了她在手机上打下的那句话，低下了头颅，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，却又能清晰的看见季云舒毫无情意的一双眼睛，心中刚升起的小火苗隐隐有被扑灭的趋势，嘴里无端泛起了苦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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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多年没见，她其实有很多话想对季云舒说，可此刻却像被人扼住了喉咙，不知从哪里说起，又不知该如何说起，到最后也只是说了一句“对不起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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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云舒又笑了，是那样的云淡风轻，不在意她的道歉，不在意她的眼泪，更不在意她这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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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云舒真的很美，明眸皓齿，曾经她也最爱看季云舒的笑容，可现在她只觉得这笑容像是在嘲讽，嘲讽她的不自量力，嘲讽她的不要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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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云，你是不是有些怨我？”柳无意将重逢以来最想问的问出口了，语调中还带着些哽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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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怨吗？”季云舒并没有回答柳无意，只是在心里默默问自己，她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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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的她确实很喜欢柳无意，喜欢到甘愿放弃自己原先的打算，转而跟着柳无意在娱乐圈里走南闯北，管理工作室，只想着为她打理好大小事宜，时时刻刻都跟她在一起，可那样好的感情也敌不过外人的干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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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曾经的卑微与痛苦，她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再陷进去，因为到最后受伤的还是只有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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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云舒穿好衣服径直下床打开了房门，挑眉示意她出去。这一套动作丝毫没有拖泥带水，柳无意知道自己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，只好穿上早已皱巴巴的衣服，灰溜溜的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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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乐含，地址发你了，来接我一下，没开车。”没等电话那头出声，柳无意就挂断了电话，蹲在季云舒的家门口，好不可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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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过多久身后的门再次打开，看见柳无意还蹲在自己家门口，季云舒明显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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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还在我家门口，我都说得那么难听了你还要凑上来，你没有自尊心吗？”季云舒本就因为与柳无意再次产生纠缠而懊恼，结果开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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