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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心心念念的人，可王院长停顿之后说出的话，在柳无意的耳边不断放大，像是烟花在耳边不断炸响，让她有些耳鸣，她不太明白，“什么叫她不会说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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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上次与季小姐攀谈时，季小姐指了指自己的喉咙，向我摇了摇头，后续的交涉都是通过纸笔，也确实没见过她说话，教小朋友们画画时也是如此，看柳小姐这副模样难道是认识这位季小姐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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认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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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认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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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可能不认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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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院长的解释完全是柳无意不希望听到的，是以她想要亲自确认，不想听人的一面之词，明明五年前分开时她还是好好的，为什么五年后再次相遇她却变得不会说话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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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是她母亲在她不知道的时候，又偷偷找了季云舒的麻烦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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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分手的这五年来的生活，柳无意一直都靠着欺骗自己渡过，幻想着只要她们能够再次相遇就可以重获新生，这一次她等到了，但现在听到了季云舒的现状她有些怀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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