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他蜷缩着,发出哀鸣和哀嚎声,难受极了,整个人涕泪横流,鼻涕不断地流着。
直到有人轻轻给魏瑕按摩头,轻轻按着。
魏瑕开始自言自语:“从进入瓦邦开始,我就把每一天当成最后一天活,直到碰到你们,我很欣慰。”
“我们这代人都要走了,吴刚走了,阿斑走了,还有我好多战友走了,就剩下你和阎赴了....”
“你们要长相守,因为就剩下你们彼此了。”
索吞只是揉着老大的头,他开始讲自己姐姐。
在半个小时前,索吞接到电话,金月埃就在他旁边,听到魏瑕喊出来“杀我”那一刻,两个人都瞬间黯然。
金月埃知道她身边是一堆脑波英文书籍,她没有看,因为她在学习英文,艰难的学习,当听到电话响起时,她整个人恍惚念叨着。
“我知道的,爱是不能解决一切,也不能拯救他的,他这种人心里装着太多死人了,他承受着更多我和其他人难以想象的痛苦,我如果强行送他回家,只会让他更煎熬,他受不了兄弟一个一个的死去了,他受不了毒品再次进入云南,他想用最后的力量为这代人做点事。”
“我不能强行拯救他,这会让他更痛苦的,敌人太强了,敌人强大的难以想象。”
“我妄想以为爱是可以拯救他的。”
“索吞你去吧。”
“另外一定告诉他,我爱他。”
那一刻金月埃伸出手,她把手伸出在雨水飞溅中,感受着雨水飞溅,好似魏瑕握住她的手。
...爱意飘扬那一刻,我差点以为世俗放过了我们,让我们在一起.
但扑面而来的暴雨啊,在无时无刻的侵蚀他存在的痕迹。
只是我会永远记得你。
......
1999年1月3日中午。
赵建永在北花县流浪人口收容院,他神神叨叨,疯疯癫癫的很。
北花县也在下暴雨,云南和瓦邦有时候雨季一样,暴雨呼啸。
收容院的人在暴雨天可以不用跑步做操,于是很多人都躺在床上休息,或者打扑克。
赵建永则是老老实实坐在屋檐边,看着暴雨呼啸,他忽然感到心很疼,他现在还处于精神分裂,还想不起之前的记忆,但一瞬间他开始想到了以前在小东基地做的一个梦。
梦中的赵建永在小东基地,他梦到自己像是瘫痪一样,一直在床上,而其他人,索吞死了,吴刚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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