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3冯焕的烦恼

没有人会愿意提醒石娉，给自己添一名情敌。连弟弟冯淇隔叁岔五跑来上海，都会对着冯焕欲言又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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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最近因为北面战事吃紧，石娉一直在做备战工作。军工厂从早到晚的生产，她带着冯焕不离左右，两人有时候讨论问题还同吃同睡，就这样情况下，冯焕依然没让石娉察觉到半分自己的感情。以至于前几天冯淇来的时候，实在忍不住劝说道：“二哥，男人有时候太能忍会伤身的，久了容易硬不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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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焕用眼神把自己弟弟扫地出了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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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然知道自己的感情就好像守着石头开花一样艰难，石娉看他的眼神，一年又一年清澈的不含一丝杂质。他在那片澄净中沉溺，都不敢冒头吐一口泡泡。其实他自己有时候夜深人静去细细琢磨过石娉对自己的感情，可惜饶是冯焕文理全才，数学计算速度快的能冒烟，各种物理化学发明能冲天，也不能让他弄明白自己在石娉心目中算什么样的角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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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半年前秘书长金毓瑢突然被发配老远，据说是犯了错，惹怒了石娉。石娉把他一撸到底，连官职都给去了，让对方直接去军工厂管账，所有人都觉得金毓瑢失势了，唯独金毓瑢自己却看起来毫不在意。有时候他去军工厂和技术师傅讨论武器改良的方案图纸，就会看到金毓瑢坐在办公室里认认真真算账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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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没过半个月，石娉去军工厂的次数就越来越多，美其名曰局势吃紧，要提早备战。可堂堂一军统帅，来一次军工厂探查已属于罕见，石娉却是越发频繁，从一个月一次，到一个月两次，后来隔了七八天就要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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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那日他废寝忘我的研究设备，一直到了夜深才回神打算离开。工厂一片静悄悄的，他走在幽黑的长廊上还在演算数据，却隐约在尽头金毓瑢的办公室看到零星的亮光。他并非好奇，只是以为对方办公室的灯没有关上。直到他走进些距离，听到了里面暧昧的声音，他骤然顿足，细听片刻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，悄声靠近探向了那条门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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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内的人是金毓瑢和石娉。金毓瑢坐着，石娉也坐着，只不过金毓瑢是坐在椅子上，石娉坐在他的身上，更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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