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海时,越野车停在了城郊一座青砖府邸前。两尊石狮在探照灯下投下狰狞阴影,门口警戒线内的警卫员手指紧扣扳机:"退后!这里是军事管制区!"
秦云推开车门,雨丝瞬间打湿他额前碎发:"我找李泽良老司令,谈笔生死交易。"
"放肆!"左边的警卫员踏前半步,枪刺在灯光下划出冷芒,"李老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?"话音未落,他只觉步枪猛地一沉,低头惊见枪管已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成麻花状。
"咔嚓"脆响在雨夜里格外刺耳。另一名警卫员刚举起对讲机,七杀的手掌已如铁钳般扣住他手腕,指腹下的桡动脉突突直跳。府邸深处突然传来犬吠,数十道光束从围墙垛口射来,将两人笼罩在交叉火力网中。
"什么人在此喧哗?"
苍老却威严的声音自门内传来,轮椅碾过青石板的吱呀声中,李泽良在护工搀扶下出现。他身着藏青中山装,胸前口袋插着钢笔,虽因心衰而面色灰败,目光却如鹰隼般锐利——正是这位曾在边境冲突中坐镇指挥的老将军,此刻却需要靠进口胰岛素维持生命。
"李老,"秦云松开变形的枪管,雨水顺着指缝滴落,"我叫秦云,言志忠外孙。听闻您有心衰三期伴胰岛素依赖型糖尿病,我这里有颗药。"
他摊开掌心,朱红色丹药在雨幕中流转着金纹,竟让周围的雨丝都仿佛凝固了一瞬。弗兰克医生突然上前,用蹩脚中文呵斥:"骗子!全球顶尖医疗团队都束手无策,你这颗糖丸...哦我的上帝!"
当丹药散发出的异香钻入鼻腔时,这位哈佛医学院的高材生突然剧烈咳嗽起来——那是他常年吸入的雪茄焦油被这股清气逼出呼吸道的反应。李泽良的呼吸也骤然一滞,困扰他多年的胸闷感竟奇迹般缓解了片刻。
"秦云..."老将军喃喃自语,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,"你是三年前在港交所硬撼叶如龙,保住华鼎百分之七流通股的那个年轻人?"
秦云心中一凛。他没想到这位深居简出的老将军竟知晓此事。当年他用母亲留下的最后一笔信托基金狙击叶家,虽保住了华鼎命脉,却也因此被叶如龙记恨,埋下后来家破人亡的祸根。
"正是。"秦云单膝跪地,将丹药举过头顶,"此丹可根治顽疾,但我需要老将军一句话——若叶家倒台,华南军区能否确保华鼎重组期间的秩序?"
雨突然下得急了。李泽良盯着那颗丹药,又看看秦云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,突然笑了:"二十年前,我儿子在缉私行动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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