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堵能挡卡车的墙竟被打出个窟窿,指节渗血的男人站在碎墙灰里,眼神冷得像腊月的海。
"等报了仇,慢慢跟你说。"秦云甩了甩拳头上的灰,指腹的血珠滴在楼道红砖上,"江少还动了谁?"
胖子的脸"唰"地白了:"他、他带人闯到王雪店里,说要……"话没说完就被秦云扼住手腕,那力道让他疼得龇牙,却看见秦云喉结剧烈滚动,额角青筋跳得像要爆裂开。"雷振宇!是云耀的老雷带着人冲过来,拿消防斧劈了江少的车胎,才把人吓走的!"
秦云突然松开手,转身就往楼下走。楼道声控灯忽明忽暗,照见他攥紧的拳头在发抖——王雪抱着账本算钱的模样、外公在道馆打太极的背影、赵灵踮脚为他别上平安符的瞬间,此刻都化作淬毒的针,扎进他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……
霓虹灯管在"夜色"夜店的招牌上明灭,秦云将一千块拍在吧台时,服务员的手指在钞票上搓了搓,才压低声音指向三楼VIP8。楼梯拐角的监控被胖子用口香糖黏住,两具保镖的躯体像破麻袋般被秦云提着,脚踹开包厢门的刹那,震耳的音乐猛地卡壳。
鎏金茶几上的香槟塔晃了晃,江少正捏着陪酒女的下巴灌酒,钻石腕表在射灯下闪得刺眼。当两个昏迷的保镖被甩在地毯上,那女人的尖叫还没冲出喉咙,就被秦云反手劈在脖颈上,软软倒在沙发里。
"你谁啊……"江少骂骂咧咧地抬头,视线撞上秦云摘下口罩的脸时,整个人像被抽走骨头般瘫进沙发。"秦……秦云?你不是在华鼎大厦跳楼了吗?"他语无伦次地往后缩,后腰顶到沙发扶手,钻石耳钉都在抖。
秦云一步步走近,皮鞋踩在撒了酒的地毯上,发出黏腻的声响:"阎王爷嫌我手上血太少,让我回来收债。"话音未落,江少刚摸到手机的手就被钳住,指骨在秦云掌心发出"咔咔"的哀鸣。
"啊——!"惨叫声掀翻了包厢天花板,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炸裂,江少看着自己以诡异角度扭曲的手腕,冷汗浸透了定制衬衫。"你……你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?"他突然想起上个月带人砸胖子家时,这小子还被按在地上打得吐血,此刻怎么像变了个人?
秦云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,用鞋跟碾成碎片:"上次打断你三根肋骨,看来是让你长了记性——"他的膝盖顶住江少的后颈,将人狠狠压在茶几上,香槟塔哗啦翻倒,金色液体浇了江少满头满脸,"却没让你明白,动我的人,是什么下场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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