库大门,生锈的门锁在他掌心发出沉闷的咔哒声。暮色中,他望着远方城市的灯火,低声立誓:“从今往后,恩必千倍报,仇必血肉偿。”
“云哥,江家要是闹起来……”胖子坐在副驾驶,手指紧张地搓着衣角。秦云踩下油门,车灯刺破夜雾:“放心,华鼎集团很快会重回我手。到那时,整个江家都会为今天的事陪葬。”他语气里的笃定让胖子渐渐安下心——眼前这个人,从不会说空话。
王雪家的防盗门在叩击声中打开,当看到门外熟悉的身影时,女人手中的茶杯“哐当”落地。下一秒,她猛地扑进秦云怀里,泪水浸透他肩头的衣衫:“他们说你坠崖了……我就知道是骗我的!”这一个月来的噩梦与恐惧在此刻决堤,她攥紧他的衣襟,仿佛一松手这人就会再次消失。
秦云回抱住她,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熟悉的茉莉香:“让你担心了。”他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,心中刺痛难忍。王雪突然抬头,温热的唇覆上他的,带着劫后余生的迫切与失而复得的珍视。
就在这时,门铃声急促响起。秦云开门的瞬间,雷振宇带着二十余名壮汉轰然跪地,声浪震得楼道墙壁嗡嗡作响:“云哥!您终于回来了!”这些曾在云耀公司效力的汉子们眼眶通红,即便秦云如今身无分文,他们依旧以“大哥”相称。雷振宇说,自江少骚扰王雪起,他便夜夜派人守在楼下,“就算云哥您成了光杆司令,在我们心里,您永远是顶梁柱!”
秦云拍着雷振宇的肩膀,喉头有些发紧。在他落魄时,这些人没有散去,反而用血肉之躯为他守护后方。“等云耀解封那天,”他望着眼前整齐的队伍,“我带你们重新杀回来。”
次日清晨,秦云驱车前往阳海市杨柳道观。山路蜿蜒,车窗外的晨雾渐渐散去,露出青瓦白墙的道观轮廓。庭院里,外公言志忠正打着太极拳,雪白的胡须随动作轻颤,每一招都透着沉稳的力道。看到秦云的瞬间,老人手中的太极拳势骤然顿住,拐杖“当啷”落地,浑浊的眼睛里猛地泛起泪光。
“外公!”秦云冲入院中,声音哽咽。言志忠颤抖着伸出手,摸了摸外孙的脸颊,又狠狠掐了自己一把:“不是梦……我的云儿真的回来了!”老人笑着笑着便红了眼眶,肝癌晚期的病痛在重逢的狂喜中似乎都减轻了几分。
“云哥!”七杀从练功房冲出来,额角还带着汗,看到秦云的刹那,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汉子竟当众落下泪来。言志忠叹了口气:“这孩子,听说你‘死了’,天天练拳到吐血,说要下山给你报仇,拦都拦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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