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关,我们可以..."
"云儿,你看。"孤狼突然打断他的话,手搭在腰间枪套上。三人走到医院门口时,正午的阳光异常刺眼,往常车水马龙的街道空无一人,两侧梧桐树下的阴影里,隐约有黑色衣角晃动。
上百个黑衣壮汉从巷口涌出的瞬间,秦云听见外公急促的喘息声。周俊站在人群前方,鳄鱼皮皮鞋在地面碾过一片落叶,发出清脆的碎裂声:"秦少别来无恙?地下拳场让我输了三百万美金,这笔账该清算了。"他身边的女保镖"黑寡妇"把玩着泛着冷光的蝴蝶刀,刀刃反射的光斑在秦云脸上跳跃。
孤狼往前跨半步,风衣下摆扬起:"周先生,华鼎的事跟秦云个人无关。"
"无关?"周俊突然大笑起来,笑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,"他老子当年断我三条财路的时候,怎么不说无关?现在言志忠是将死之人,华鼎改姓叶了,秦云你凭什么跟我横?"他打了个响指,身后的壮汉们开始缓缓逼近,皮鞋摩擦地面的声音像潮水般涌来。
秦云感到外公的手在微微发抖。老人今早还在病床上说"大丈夫能屈能伸",此刻却因为呼吸困难而微微佝偻着背。监护仪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夜——外公半夜疼得蜷缩在床上,却咬着牙不让护士注射止痛药,说"留着药用在刀刃上"。
"周俊,"秦云的声音突然平静下来,"你冲我来,别碰我外公。"
"冲你来?"周俊上前一步,雪茄烟雾喷在秦云脸上,"可以啊,给我磕三个响头,喊三声周爷爷饶命,我就放他走。"周围的壮汉们爆发出哄笑,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秃鹫。
孤狼的手已经握住了枪柄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。秦云却看见外公眼里闪过一丝绝望——那是比得知癌症晚期更让他恐惧的神情。他想起七岁那年暴雨夜,自己发高烧昏迷,外公背着他在泥泞里狂奔,脊梁挺得笔直像棵松树。现在这棵松树即将枯萎,而他必须成为新的支撑。
"好,我跪。"
话音落下的瞬间,时间仿佛凝固了。孤狼猛地转头看他,外公伸出手想阻拦,却被剧烈的咳嗽打断。秦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,像战鼓般敲击着耳膜。他想起商学院导师说过的话:"真正的强者懂得在合适的时机弯腰",但此刻膝盖触碰到地面的冰凉触感,却像烙铁般烫穿了所有理论。
"云儿!"外公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周俊的笑声更加放肆:"哈哈哈,秦云你也有今天!早知道当初..."他的话语突然被一声枪响打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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