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马上派几辆车去接他们。
挂了电话,崔寻欢就安排人去了,不多时,许惟嵩被陈焕章的随从领过来了。
许惟嵩什么也没说直奔到床边,搭上陆无忧的手腕,表情先是惊异然后是疑惑,最后恢复了平静。
苏静看他的神情,心也跟着上下起伏。
良久,许惟嵩放开陆无忧的手,吩咐陈焕章的跟班,“马上去熬一碗驱邪避煞汤,把这个加里面一起熬!”说着从药箱拿出一粒药丸递给跟班。
那跟班领命去了,陈焕章问:“怎样?”
许惟嵩从进来后都是一副很有书生气的温文尔雅形象,此刻却上手翻起陈焕章的眼皮,斥道:“你又没听我的话是不是?我上次带来的补药你还有一副没喝是不是?你想气死我吗?”
陈焕章赔着笑说道:“师弟,最近太忙给忘了,回家我就喝!”
许惟嵩哼了一声,没好气道:“你那帮子手下办事不利啊,看来有必要换一批了!”
陈焕章的另一个随从吓得连声哀求:“二爷,可别啊,是老爷嫌难喝,怎么劝都不喝了,不关小的们的事啊!”
陈焕章见状想偷偷的溜出去,却被许惟嵩叫住了,“都九十了,还天天让我操心,少喝一副药药效就达不到,前面喝的也都白喝了,亏你还是个远近闻名的大夫,这些你难道不知道?”
陈焕章呵呵笑了两声,“哎呦,小二爷生气了,得,以后我都听你的,你让我喝什么我就喝什么!”
许惟嵩听了脸色稍有好转,说道:“你今天得感谢这姑娘,若不是她受伤你把我喊来,我还不知道你少喝了一副药。我若没来,二十日后便是你的死期了。”
众人听了都暗暗吃惊,陈焕章虽然九十了,但精神矍铄,走路带风,看着最多七十岁,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将死之人。
许惟嵩看出大家的疑惑,缓缓道:“二十年前吧,我师兄因为试草药中过毒,那是一种罕见的剧毒,幸好当时我在滁州,不然他早没命了,不过仍然留下了隐患。从那以后,每年雨水时节我都会以第一场春雨给他配几副药压下隐患,以保证他这一年健康无恙。不吃或少吃都会在谷雨的第七天一命呜呼!”
众人这才明白许惟嵩的一片苦心。
陈焕章走过来讨好道:“等一会儿给这丫头看完,回家我就把剩下那一副药吃了,顺便把《阴阳医本》交给你,以后由你来保管!”
许惟嵩哼了一声没理他,转头对苏静道,“苏兄弟是吧,上次在拍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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