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。他望着奎托姆萧条空荡的街道和参差不齐的房屋——有的屋顶塌了一半,露出黢黑的椽子;有的墙壁爬满了藤蔓,将门窗遮得严严实实,感慨道:“真是艰难的岁月,曾经繁荣的奎托姆城现在竟如此败落,连街面上的狗都瘦得只剩皮包骨,见了人都懒得抬眼皮。”
润士?丹也眉头紧皱道,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扶手,发出“笃笃”的轻响,像在计算什么:“刚才我在街上,有个女人要将她的孩子卖给我,两个比索。她穿着绸裙但却光着脚,裙摆上沾着泥点,边角都磨破了,可能鞋子已经送到当铺了。她的脚那么红肿,冻疮还流着脓,在石板路上一走一瘸。现在人命甚至没有几个基尼值钱,连条好点的狗都不如!”话音刚落,楼下院子中传来几声护卫猛犬的狂吠。
庞岑?瓦莱尴尬地笑笑,眼神中透着些兴奋道:“那是我高价从曼丁人那里买来的长毛犬,它们可比我那些手下忠诚,就是饭量太大,毕竟它们个头很大,不过....”
老冯格转过身恶狠狠瞪了眼絮絮叨叨的庞岑?瓦莱,随即好奇地望着润士?丹道,“那你买了吗?”眼睛里闪着探究的光,像饿狼盯着猎物。
润士?丹道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,像跋涉了千里的旅人:“没有,我给了她袋谷物,毕竟看样子她曾经也是个体面的人,手腕上还有戴镯子的印子,不能让她们母女离散,那样太残忍了。”
老冯格盯着润士?丹,眼神像在掂量什么,仿佛要透过皮肉看到骨头里:“您真是大方,现在谷物和黄金等价,一捧麦仁能换几枚银币,黑市上更是炒到了天价,不过对于您来说都是九牛一毛,不值一提,您库房里的粮食怕是能堆成山了吧!”
润士?丹端起酒杯,抿了口鲜红的葡萄酒,酒液在舌尖留下酸涩的余味,像未成熟的果子。他笑笑道,嘴角的弧度有些僵硬:“不要听那些流言,我们弗林锡也很困窘,很多存储都借贷了出去,并在慌乱的战事中消耗殆尽,不是三年五年就能收回的,现在库房里的粮食只够撑到开春,到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接上新粮!”
老冯格不依不饶道,身体微微前倾,像蓄势待发的巨蜥:“那为什么钱币兑换所都关门拒绝承兑了?有人传言你出很高的兑率,提前将伯尼萨大部分黄金都收到了弗林锡,用以铸造很多新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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润士?丹脸色苍白,像被抽走了血色,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,试探道:“你意思钱荒和粮荒都是我一手造成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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