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桌子,气得脸都绿了。”
云芙?考尔道,“去吧,我自己找他。”
小查理尼呆愣地张嘴,下巴差点掉下来,仿佛被施了定身咒。他哼了声咒骂着向还在马上说笑的云芙?考尔侍从们道,“皇宫内不能骑马,违者处斩,你们不知道吗?是不是觉得有人撑腰就敢无法无天?”
几个侍从看到是小查理尼,慌忙下马弯腰行礼,马刺撞在石阶上叮当作响,像一串急促的音符。而这个皇子却已经快步如飞地离开了王宫,披风的下摆扫过雪堆,扬起一片细碎的雪雾,转瞬即逝。
等云芙?考尔迈步走进王宫大殿,阵阵大骂声像冰雹般砸到耳中,震得梁柱上的积雪簌簌掉落,在地上积起一小堆。
“蠢货,一群蠢货,毋粟、塔特、迪奥多、崔克?声名显赫的贵族大贾,穿着紫袍万人敬仰,却让他们的王一日三餐喝着没油水的燕麦,稀得能照见人影!然后夸夸其谈什么再等会儿,等什么?等着在我饿死的时候你们给我尸体上涂满香料,等我完蛋以后你们拥戴新王上位,管他新王什么肤色、管他妈什么血溅寝宫,反正自己像树妖一样盘踞在这巨石城里,自以为盘根错节,像元老院那么巍峨?哈,从今天开始,我要派人监督你们帕顿街豪宅的餐厅,你们他妈的美其名曰的食堂,去督察你们!如果你们的餐盘里比皇宫的饭多出一滴油,我会把你们扔进锅里榨油,去接济鼠尾巷的贫民,包括你们的仆从和私生子,一个都跑不了!”金狮王座上脖筋迸起的查理尼二世咆哮着将一口唾沫吐在地上,很快就冻结成了冰。
脸皮白净的阿契索?塔特哼了声,鼻腔里喷出的白气在他唇前凝成雾,又迅速消散。他迈步上前,言之凿凿道,“王上,虽然瘟疫开始消退,缓解粮食紧缺需要个过程,就像解冻的河流总得慢慢来,急不得。但港口骚乱引起的粮食输入停滞确是罪魁祸首,另外我们塔特家没有涉及粮食贸易,主要是香料、皮毛以及港口金银类贸易,香料仓库的钥匙您都能随时派人去查,绝无半分隐瞒。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会责怪牵连到我家头上,我是代替我病榻上的父亲前来,而且所言据实,若有半句虚言,甘受王法!”
宽袍大袖的大卫?毋粟盯着阿契索,袍角扫过冰凉的地砖带起一阵风,卷起地上的细碎雪沫,他佯装惊愕道,“粮食贸易只是我们家的吗?你放贷给我们用以周转,还抽取高额利息,难道不是参与者?更何况在这关键时候居然逼着我们承兑,一分钱都不肯通融,没有银钱支付,还让港口的水手和粮商们高呼万岁,等着那些粮食发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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