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什么?把雪雨湾的人杀到一个不剩,让这里变成死湾?”说着解开牛皮甲扔进雪地里,甲胄落地发出沉闷的响声,惊起几只躲在雪下的跳鼠。左手弯刀右手洛兹短剑道:“再给你个机会,我要替族人与赫拉的家人报仇,用你的血来祭奠亡魂!”
帕图斯笑笑,笑容里带着决绝,像寒风中绽放的冰凌花:“来了结吧!”说着拿起个带有铁刺的骨朵在小圆盾牌上猛拍几下,“砰砰”声震得雪地里的冰碴都在微微颤动。
人们看到斥不台和帕图斯要对决,纷纷扯马让开片空地,雪地上露出一块被马蹄压实的黑土,像一块巨大的墨玉。萨沙?格勒急忙大喊,声音里带着焦急,唾沫星子在冷空气中变成细小的冰粒:“斥不台,不要和他打,这狼崽子诡计多端,会咬人的!”
斥不台回头笑笑,笑容里带着必死的决心,眼角的皱纹里积着雪沫,扯马冲向帕图斯,马蹄扬起的雪沫在他身后形成一道白雾,像一条白色的尾巴。两人电光火石交错而过,金属碰撞声尖锐刺耳,像两把钝刀在互相切割,斥不台回马看看自己肩头出现的伤口,鲜血正顺着臂膀往下淌,染红了半边衣襟,在白雪的映衬下格外刺眼,大声道:“你带人向后渗透的手段很厉害,差点骗过我的眼睛!”
而帕图斯低头扫了眼自己鲜血淋漓的大腿,血珠正一滴滴落在雪地上,像一颗颗红色的珠子,道:“可惜我们没有伯达战马,否则输赢还未可知,鹿死谁手尚未定论!”
说完两人面露凶狠,眼神里都燃烧着熊熊怒火,像两团在风雪中不灭的火焰,又扯马对冲,火星迸溅如烟花、弯刀断裂发出脆响,被洛兹短剑刺中脑袋的战马突然栽倒,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,重重砸在雪地上,四蹄还在抽搐。帕图斯一个翻滚站在了雪地里,动作利落如豹,腿上的血流到地上,洇出红红地一片,像雪地里绽开的罂粟花,妖艳而致命。
斥不台也跳下马握着洛兹短剑走向帕图斯道,步伐沉稳如钟,每一步都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:“可惜咱们是对头,你还杀了赫拉的家人,这笔血债必须用血来还,一分都不能少!”
帕图斯重新拿起套在手腕上的铁骨朵,铁刺上还沾着凝固的血痂,黑红相间,举起小圆盾牌道,声音里带着刻骨的仇恨,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:“黑羽部的人都该死,当年你们烧杀抢掠的时候,就该想到有今天,这是你们应得的报应!”
走上前的斥不台端起洛兹短剑突然猛刺,寒光一闪如闪电,帕图斯举起盾牌挡住面门,“噗嗤”一声,木盾牌却被锋利的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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