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:“这个混蛋欺骗我们,偷袭空虚的雪雨湾,我爹......”
斥不台急忙回头道,眼神锐利如鹰隼,仿佛能穿透远处的迷雾:“赤马探军有消息吗?他们的哨骑应该早就发现异动了!”
潮洛门焦急道,语气里带着哭腔,泪水在冻红的脸颊上结成细冰:“他们是来杀人的,不是来抢东西!帐篷里的财物都没动,快回雪雨湾,再晚就来不及了!”
斥不台呆在原地片刻,拳头攥得咯咯作响,指节泛白如霜,手背的青筋像蚯蚓般蠕动,咬牙切齿传令道:“杜酷儿、普玛、霍克所部封锁雪雨河,拉起三道防线,连鱼都别想游过去,不要放走一只苍蝇!格勒、扈查家跟我进入雪雨湾,活捉这个帕图斯,我要亲手剥了他的皮!”
牛角号响彻天空,雄浑的号音在雪原上回荡,惊起一群寒鸦扑棱棱飞向灰蒙的天际,翅膀拍打的声音像破旧的鼓。洁净的雪雨河依旧蜿蜒,犹如一条玉带穿梭在雪白的天地间,河面上的薄冰在阳光下闪着碎钻般的光,冰裂纹路像蜘蛛网般蔓延。马蹄飞溅起的雪沫如银花绽放,喊声震得冻土都在发颤,仿佛要把这片大地掀翻。疾驰的骑兵们奔过雪雨河,冰面被踩得“咔嚓”作响,随时可能碎裂,向格勒部族而去。沿途尽是燃烧的花帐——彩色的毡布在火焰中蜷曲、变黑,像被烧焦的蝴蝶翅膀,奔逃的族人哭喊声撕心裂肺,穿透风雪,身后是挥舞弯刀屠杀的散落部族骑兵,他们的笑声像鬼哭般刺耳,混着骨头断裂的闷响。
眼珠通红的斥不台举起弯刀,刀锋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,像一道闪电劈过。将一个回头的敌军脑袋削落,鲜血喷溅在雪地上,像泼了盆滚烫的朱砂,瞬间染红了一大片。猝不及防的敌人骑兵们刚回身,就被铁流般的雪雨湾骑兵们冲垮,人仰马翻的声响此起彼伏,像推倒了一排多米诺骨牌。而这些为了伪装逃亡者而没有装备锁甲的散落部族骑兵,此刻也红了眼,眼里喷着血丝,挥舞着弯刀开始拼命回击,金属碰撞声、惨叫声、马嘶声交织成一片地狱交响曲。但杀红眼的散落部族骑兵最终还是被杀红眼的雪雨湾骑兵屠戮,尸身堆叠在雪地里,像杂乱的柴薪,很快被新的积雪半掩,只露出些残破的衣角和染血的兵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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斥不台带着数千骑兵疯狂寻找着敌人,马蹄踏过尸身发出沉闷的碾压声,像在捣碎一块块冻肉。终于,东边有人向天空射出了支哨箭,箭羽拖着长长的红绸,像一道火流星划破铅灰色的天,在云层间留下短暂的轨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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