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掉落,在地上砸出黑色的坑洞,每个坑洞里都渗出墨绿色的黏液,散发着腐败的气息。
看着图塔·乔玛决绝地离开,沙美拉走到岸边,目露仇恨地向水中探出头的人鱼头目道,“从今天开始,袭击所有托拉姆港到库普兰河的商船,不能让一颗粮食通过咱们的地盘进入萨姆城。”......
萨姆城的展翼宫大殿内,阳光透过彩色玻璃洒在红黄云纹大理石柱上,将地面染成流动的虹彩,仿佛一条斑斓的河流在大殿中蜿蜒。波阿力花蒙着眼睛,洁白的软皮拖鞋在手中轻轻晃动,鞋面上镶嵌的月光石随着他的动作闪烁着绚丽柔和的光芒。这位坦霜君王竖起耳朵,捕捉着儿子压抑的笑声,最后偷偷脱掉洁白的软皮拖,突然跳到藏在后面的儿子面前。
“啊啊!”小萨尔巴尼被吓得卷曲头发乱颤,又咯咯咯大笑起来,双脚乱蹦时,脚踝上的金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,那声音如同碎玉落盘,在大殿中久久不散道:“再来一次,再来一次。”引得手里攥着半块蜜饼,碎屑掉在银线地毯上。
波阿力华摘下眼罩抱起儿子,亲了亲他沾满糖霜的脸蛋,糖霜沾在她的唇上,如同点缀着细小的星辰:“那你这次一定要藏好。”他的‘九连环镶金虬角指环’蹭过儿子的脸颊,那是卡普矮人们锻造的工程款结清后赠送的饰品,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暖的金色。
“王上,有军情来报!”一名身着银线紧绷制服的侍者轻声道,他袖口的血红色刺绣在光线下如同道新鲜的伤口,刺目而狰狞。
波阿力华摆手让侍女将儿子抱走,光脚坐到了那个树藤般张开的银王座上——王座的缝隙里还卡着城墙防御工事竣工庆典时的花瓣,花瓣已经干枯,却依然保留着淡淡的粉色,如同时间留下的痕迹。他远远望着脸上带伤、胳膊裹着夹板的泰马尔,顿时脸色紧绷道:“怎么回事?”
这位心腹侍从来到王座前微微弯腰行礼,带着腰肋受伤的迟钝道:“托拉姆港口的粮食以后估计难以运到这里了,商船被袭击,运输的粮食都沉入了河底。”
波阿力花?敕珊皱起眉头,胸前的红宝石坠子轻轻晃动,红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,如同只警惕的眼睛:“铁格?瓦莱出了问题?”
泰马尔面露难色:“大坝以西的河运没有问题,包括铁格指派的丛林沼泽人,也能按时将粮食运到大坝中转站,只是尹更斯湖到库普兰河这段水路不太顺当。”说话时他的绷带下渗出的血染红了袖口,那血迹在白色的绷带上格外醒目,如同绽放的罂粟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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